“眼鼻出血,手脚指发乌,伤口出血量好像也不多,这个人到底是撞死,还是猝死,这心脏会不会有问题呢?”
老顾只好道:“别嘀嘀咕咕,你拉开来看看不就知道。”
“这怎行,又没有得到家属同意。”
老顾说道:“他们来时候都破成那样,明天就烧成捧灰,还有什想不开。你真要过意不去,就别算他们家属尸体修补费,没准这死鬼还感谢你替那孤儿寡妇省笔呢。”
傅听夏点头道:“那好吧。”
“你究竟想说什?”
“想说,们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呢,就在县里呆着,切图个自在。你呢,书你照读,好处你照捞,切都等到大学里再说,好吗?”
宋建民深吸口气:“你真不读书?”
傅听夏摇摇头:“这样不是挺好,不读书,跟着许夫也可以当医生。跟你不样,建民堂哥你有京城那远大志向,志向就是在这县里。”
宋建民心里纠结好番,才咬牙道:“就再信你次,要是你再说套做套……”
脖子。
许夫侧过头推把傅听夏贴过来头脸恶心地道:“什人不好学,跟水灵学,你是男孩子!”
“傅听夏,你说话不算数!”宋建民镜框后面眼睛都快冒出火光来。
傅听夏漫不经心缝着尸体道:“哪里有说话不算数,现在有回京城吗?”
“可是你说会在家里跟二叔老老实实种地!”
隔会儿老顾再看,见傅听夏对着尸体拉开胸腔痴痴笑呢,他顿时四肢跟通电似炸毛,心里想到许夫是送个人过来让他吓他呢,还是他吓他呢。
京城医学院宿舍里电话响,季景天放下手里书走过去接起电话。
“那个小子查到,叫傅听夏,他消失个月,隔年又回
“放百二十个心,建民堂哥不是县中响炮吗,能去哪里读书才能考上大学?”
宋建民这才脸色稍缓,脸鄙视地甩袖而去。
傅听夏看着他背影,轻轻冷笑声,低下头看着自己完成品,老顾从面走进来,甩甩身上雪花道:“你可总算来!”
“好久不见,顾师傅。”傅听夏抬头冲着他笑笑,又接着看停尸台上尸体。
“你说你,啊,许大夫就说你两句,你就生气走。点忍性都没有,还想学本事,想当年们要学点半点手艺,还要给师傅半夜倒夜壶哪……”他絮絮叨叨说半天,发现傅听夏根本没在听,而是反复地摆弄着尸体。
“哦,这件事啊!”傅听夏抬起头想想,然后走过来凑近宋建民眯着眼笑道:“那怎办呢,建民堂哥好像跟条船。”
宋建民不由自主地倒退几步:“你,你想做什?”
“不是想做什?”傅听夏笑道:“是你想做什?建民堂哥,是继续隐瞒下去呢,还是去傅家告发。”
宋建民没有回答,但眼神闪烁不定。
傅听夏悠悠地道:“呢,也许会被傅家人立刻接回去,日子会过得艰难点,但总归是傅家人,他们也不会对短衣少食,如果听话点,即使他们出于面子,大学也不会不让读。不过这样来,建民堂哥可就点没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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