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水县。”
“清水县……”小伙子突然睁大眼睛语调神秘地道:“那你们县傅听夏你知道吗?”
傅听夏看他眼:“啊。”,他看几眼书又下意识地转过头去,见那小伙子死死地盯着他,然后颤声问:“你……不要告诉,你就是傅听夏。”
傅听夏只好说:“……确实是傅听夏。”
小伙子立刻大叫声就扑过来,傅听夏本能地往后缩,只不过他身后就是车厢壁也无处可退。
“对。”傅听夏说,“已经有人过来帮预定过。”
“对,有你张下铺票,百三十元。”
傅听夏给钱,接过车票,就进车站,因为车是从省城始发,因此上车时间比较早,傅听夏上车,见行礼栏上挤满各式行礼,根本没处放包,对面铺那个年轻小伙子更是行礼放半床。
他看见傅听夏手上只拎个简单行礼包还很吃惊地道:“你就带这点东西去京城?”
“嗯。”傅听夏笑着回答,他包里其实放得都是些书,否则行礼会更简单。
个种田强!怎就没想到你那个新妈妈居然会是那种人,不说也是大户人家吗?总觉得你怎说都是你爸爸亲生儿子嘛!还真是有后爸就有后妈,老话点都不错!”
傅听夏都快听笑,他低头轻咳声:“昨天不该那跟爸爸说话,……”
“你说得点没错,你叫爸爸嘛,是没有保护好你。不行,定要找你爸爸好好谈谈,他怎对得起明宜?”
傅清石如果想着对得起他妈妈,又怎会把他们母子抛弃得如此干脆,傅清石恐怕是半点也瞧不起继父,傅听夏可不愿意继父跑过去碰鼻子灰,于是连忙道:“千万别,爸,你不解傅家人,他们是很阴险,跟他们打交道最好方式,就是不要他们打交道。惹不起,们还躲不起吗?等到京城切都安定,就回来接爸跟大力听荷。”
“你来接们做什,做人就该种田好好种田,行医就该好好行医,那才是正理。你好好当医生就行,其他都不用想,明白吗?”
那小伙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地把傅听夏看遍,有些困惑地道:“也没什特别地方啊。”
“本来……就是平常人嘛。”傅听夏干笑几声。
可他才笑完,那个小伙子又扑过来,好像发现新大陆似把傅听夏手拽到手里,上下翻看着感叹道:“这就是天才手啊,在几十秒时间里能给个心衰病人做缝合手术。”
“也没那短啦……”
现在列车还没有提速,他们到达京城还需要二天时间,因此傅听夏就从包里取出本《临床基础医学》看,那个小伙子看见他书立即道:“你也医学生?”
“对。”
“几年级。”
傅听夏转过头来笑道:“是新生。”
小伙子大声道:“也是啊。你是x城人。”
“会看着办。”傅听夏挂完电话,突然就觉得整个人心情都好,弯腰拎起行礼朝着火车站方向走去。
“想买张去京城卧铺票。”
“有介绍信吗?”
“有。”傅听夏将手里介绍信递过去。
“你是清水县县医院,叫傅听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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