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季景天!你就是季景天!!”方海大叫声。
他这喊,不少人就干脆停下来围观。
季景天只好压低声音快速问道:“请问傅听夏在哪?”
方海看着宿舍方向道:“他应该还在睡觉吧。”
季景天皱眉道:“现在不应该在上课吗?他在睡觉?”
赵天御稳住车子,忍不住还是好奇地问句:“到底发生什事情,才让他做出这自毁前程事情。”
季景天只手搁在车窗上,扶着额深吸口气没有回答。
赵天御“啧啧”可怜地看眼季景天,道:“他应该不知道这两年直有个人在等着他吧。”
季景天转过脸来冷冷地看着赵天御,把赵天御刚来兴奋劲就给打下去,只好转头讪讪地道:“好,只是替你惋惜,你定不知道想过多少次跟他起做实验,甚至同台做手术吧。”
季景天闭上眼睛,将头靠在车椅上。
“燕津医学院。”
“燕津?你去那干什?”
“找人!”季景天狠狠地敲下车玻璃。
“是寻仇吗?何必用得着你亲自动手,报个名字,保证让他生不如死。”
“开你车,有说过是去寻仇吗?”季景天不耐烦地道。
说他是什自以为是,自标榜天才,其实根本不配学医学。”
“朱教授好端端把话说得这重干什?”
“这就要问季景天喽,上次开记者会,季景天说傅听夏是个他要很努力才只能追上人家背影天才。你想想,朱教授自己辛辛苦苦教出来学生亲自承认不如许夫在乡下带乡村孩子,还是个没上过正规医学院。这让朱教授脸往哪搁,他不能发作季景天,当然只好找傅听夏麻烦喽。”
“所以啊,傅听夏当场就把入学考试卷给撕,要不怎说是天才,脾气都比别人大。”
“那傅听夏把卷子撕,他怎还被定为内考第名呢。”
方海摸摸头不以为然地笑道:“他出
燕津学院整个学校就要比京医大小三分之二,季景天走进去时候引起不少人注意,季景天问个过路学生道:“请问新生上课教学楼在哪?”
“就是新生,你找谁?”
“哦,临床系傅听夏。”
“你找傅听厦?”那个男生笑着伸出手道,“巧,他是室友,叫方海。”
季景天抬起手握握:“季景天。”
“好,好。”年青人瞥眼季景天道:“你去燕津学院找谁?”
“傅听夏。”季景天冷冷地道。
年青人大吃惊:“他不是应该在京都医大,你们学校上学吗?怎会跑燕津去?!”
他这说,手里车子晃,跟辆车子就擦身而过。
季景天皱眉道:“赵天御,好好开车。”
“听说是咱们评卷老师给粘上,认真地批卷,给第名,结果……人家还是没来。”
办公室里沉默会儿,然后人齐齐地叹:“真是,这脸打得……尴尬啊。”
“听说许教授扬言要跟朱教授不死不休呢。”
季景天深吸口气,大踏步走出大楼,借办公室打个电话,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个打扮花哨年青人将辆高档小轿车开进停车场。
“你不是刚回国吗?急着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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