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景天,景天!”
季景天深吸口气,淡淡地道:“知道。”
“你干嘛……要查这个老大爷啊。”
“没什,帮个朋友问。”
季景天挂完电话,拿起外套就快速地出门。
季景天说完不管赵天御“喂喂”叫声,就把电话挂,他站起身将衬衣穿好,突然眼睛就瞥见地上有张纸条,他弯腰把它捡起来,上面是行地址,这个地址就是不远处医院,上面还有床号。
他立即坐到床边,接个外线拔打个号码。
“是景天,能帮查件事吗?”
“景天啊,只不要你不生上次没帮许夫气,愿意为你两肋插刀,说真,都没想过原来许夫要做心脏不停跳手术,要不然就算辞职都去啊!”
“知道可惜就好,你帮查下这个床位上人。”季景天报遍。
赵天御狂笑道:“对你功夫不满,要不然怎走得这无声无息,还是你睡着之后,形貌大变,叫人吓跑。”
季景天沉着脸道:“会找到他。”
“你还记得人家脸吗?”
“他戴着口罩。”
“你……不会就没摘吧!”赵天御笑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季景天从床上醒来时候,只觉得自己脑子有些抽得疼,他扶下额头,脑海里突然闪过些片段,他立即睁开眼睛,转过头枕边却是空无人,只有些凌乱痕迹。
他起身,看眼满地套子,轻微地皱下眉,起身揉揉脖子,便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里有被其他人简单用过痕迹,季景天拧下眉头,打开热水,等他洗完澡出来,将自己衣服从柜子里取出来,刚套上衬衣,电话就响。
季景天走过去将电话接通,慢条斯理对里面人说:“送个像傅听夏人过来,就是你要给想法子吗?另外你把人送过来也就罢,还给人下药,你就那不相信魅力吗?”
“谁?昨晚上送去人你不是没让他进门吗?”
隔会儿,电话里声音又再次响起:“病人是位乡下老大爷,好像是因为上访情绪激动晕倒,叫政法办送来。”
“乡下老大爷……哪来?”
“让看下,哦,是x省清水县人。”
“清水县……”
那露在口罩外面熟悉眉眼,这两年他不知道看过多少遍眉毛跟眼睛,他怎会没想到呢,季景天难以置信地握着手中电话,好像耳朵失聪般,突然听不见任何声音。
“有那好笑吗?”季景天冷冷地道。
赵天御只好收声:“即然你都不知道人家长什样,你怎找人家。”
季景天回想下道:“他胸间有颗痣。”
“胸间有痣很多,不定就是你找人。”
他大腿内侧还有颗痣,但这句话季景天没有跟赵天御说,而是淡淡地道:“那就没你什事。”
季景天系袖口手顿住:“你说你送人……他没进门。”
“对啊,他说你已经自己找个,在里面激烈着呢,他就没打搅你。”
季景天目光呆滞下:“那昨天是跟谁……”
“你不知道?”赵天御在那边叫起来,“你不知道自己跟谁上床,你就上。那人呢……”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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