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夏跟他对视会儿,只好转身推开门就走。
等他背影消失,前面那个人才转过头来,上下打量着季景天感慨地道:“季景天,你简直颠覆认识你二十年印象,你上次吧,趁人之危,把人给办,简直就是无耻,你居然还能理直气壮地找上门去,把人清醒着再欺负遍,还能坐在这里正儿八经说,你是人,就该遵守三从四德……”
季景天挑挑那对漆黑眉毛问:“有说过是好人吗?”
赵天御道:“倒确实没说过,不过大家都觉得你……”他看着季景天眼神,只好转换话题,“你是不是从见到傅听夏开始,就打他这个注意啊?”
“没有!但是……从他闯入房间那刻开始,那证明这就是命运,即然命运决定他是人,就绝不会放手。”季景天看着赵天御道,“把东西拿来。”
傅听夏坐在季景天旁边座位上,扫眼旁边又衣冠楚楚季景天,副他天生就是这高端样子,好像刚才在床上那个土匪流氓不是他季景天似,傅听夏阵糟心。
原俊楠是个骨子里很霸道人,他不喜欢别人有太多主见,在床上也是如此,所以傅听夏记忆里有关性经验加起来可以归纳成两个字那就是“顺从”,原俊楠自然也不需对他花太多精神。
因此傅听夏从来见过有人把前戏做得这无耻,季景天相貌也功不可没,傅听夏从没想过本正经季景天那张线条很漂亮嘴巴除会发表学生代表演讲,还可以说那下流话。
在记忆映证下巨大反差带来强烈刺激,再加上身体敏感部位被反复碰触,傅听夏就突然起反应,这其实是男人本能反应,与他有没有要跟季景天再做深层次交流意愿完全两码事,但就是被季景天给逮住。
不过季景天也知道想要步到位也很困难,于是只友好提供下帮助,但他那只手能干事情也让傅听夏觉得脑子都烧成浆糊。
赵天御有茫然问:“什?”
“那个房间你专门备来让那些小明星招待要人,你别跟说里面没有摄像机这样龌龊东西。”季景天看着赵天御道。
赵天御扫兴地从包里掏出卷录像带递过去,肉疼地道:“还没
傅听夏下床,是希望季景天跟他最好能像对正常419男人,况且严格地说他们都不算做全套419,像那样拉上裤子就说再见,不,最好此生再不见,但是现在看来季景天又自顾跑在他自己频道上。
季景天整整微有些褶皱裤腿缝道:“即然你是人,有些话,要提前跟你说下。你跟人正常交往,是没什意见,但是像方海那样,动不动就在不该动地方拍拍打打什,你最好提醒他不要有下次,这些话你自己说,最好不要留来提醒他。”
傅听夏深吸口气,闭上眼睛没吭声,季景天慢条斯理地道:“只要不该做都别做,这人般是很讲道理。”
汽车在燕津医院门口停下来,傅听夏手搭在门上,想想转过头来很小声地说:“腿间有颗痣,你说出去,别人会问你怎知道,丢……不是张脸。”
季景天抬起眼帘看着傅听夏道:“哦,不大在乎,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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