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有点发愣傅听夏立刻反应过来,推开他道:“他妈谁害怕?”
季景天笑着突然把从傅听夏手里拽过钥匙道:“起走吧,不会耽搁你事,住地方离燕津学院很近。”
傅听夏看着季景天弯腰打开自行车锁,只好道:“你不是在京医大读书吗,怎住燕津
他虽然很小心地注意着不要把酒喝多,但是高地威士忌度数实在有点高,从许夫住处出来时候,被风吹就觉得醉意熏然。
“要不要送你?”季景天走在他边上道。
“不需要,骑自行车来。”傅听夏把脑袋转过边看着路灯下风景道。
“那你送吧。”季景天非常顺理成章地道。
傅听夏失笑声,停住脚步转过脸来正色问:“凭什呀?”
然,许夫凉凉地道:“听到,人家跟自己现任师傅忙着呢。”
傅听夏只好殷勤地给许夫倒杯酒,季景天在旁边插嘴道:“这个酒是上次在英国时候带回来高地威士忌,师弟你也尝尝。”
“不必。”傅听夏心想谁知道你劝酒后面有没有什龌龊其它想法啊。
季景天诧异道:“哦,原来听说师弟喜欢喝洋酒不是真呀,难道师弟只喜欢喝洋啤酒吗?”
傅听夏只得趁着许夫还不太明白季景天到底是何所指情况底下连忙打断说道:“那就……来杯吧。”
他说完这句话,就对上季景天眼神,不由自主地就往后退步,他身后就是棵树,这往后猛地退就撞树上去,但是季景天比他更快步,将手抵在树上,傅听夏脑袋就撞在他手上。
这样来他们两人姿势就凑得很近,近到彼此呼吸都能碰到对方脸上,傅听夏都能感觉到季景天嘴边那种温热感,他有些紧张地道:“你可别乱来,这里可都住得是京医大人。”
季景天看他会儿,然后突然笑起来,傅听夏记忆里就没什季景天笑得画面,基本上傅听夏能记得场面就是圈人谈笑风声,季景天坐在边面无表情地自顾地玩着自己手机。
以至于傅听夏都忍不住好奇季景天手机里到底有什太吸引人东西,因此有次给季景天递热毛巾时候,他故意瞄几眼,才发现不过是个挺简单贪吃蛇游戏。
傅听夏没想到季景天还会笑,而且笑起来挺灿烂样子,季景天看着他挺柔和地道:“别害怕。”
季景天微笑着拿过酒瓶,给傅听夏面前杯子很慢很慢地倒酒。
他手跟傅听夏相对细长手指略有所不同,季景天手指更笔直有力些,那些手指盖在设计典雅酒瓶上,在瓶里金黄色酒液映衬,衬得白皙而修长,每个指甲都修剪很整齐,看上去就会让人觉得这是只极富教养,修养,斯文人手。
傅听夏只要想起这只有教养,有修养,斯文人手干事情,就忍不住转过头去,在心里叹口气。
季景天来之后,师徒间学术气氛明显飙升,许夫跟季景天两个人讨论很多这次世界心脏病学大会上有可能会提到些议题。
傅听夏虽然早知些方向,但毕竟他上世只是个骨科大夫,所以在心脏学方面涉猎远不如从小立志当心外医生季景天博学,因此只好识趣地闭嘴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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