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子道:“那要不然怎样,跟他大干场,让他拖着起下河吗?才不要咧,才十六岁,重新再来多好。”
傅听夏笑,狱监出来道:“宋建民家属,进去吧。”
“干嘛要填家属啊,没有仇人栏吗,仇人也需要会面啊?!”铃子嘟囔着道。
“你还是在外面呆着吧。”傅听夏道。
“省,还不想见他呢。”
傅听夏头微侧,在他发顶蹭蹭。
季景天笑搂着傅听夏道:“醋劲可真是大,怕你。”
傅听夏挨着他,没有说话,只是贪恋地闻着季景天身上散发出来气息。
拘留所门外,铃子不满地道:“干什要替他隐瞒,把他那臭名声传得十乡八里人人都知道才好!”
傅听夏道:“不是为他,只是怕如果被大伯跟奶奶知道宋建民事情,爸跟弟妹就别想有安生日子。你答应过,不会回去说!”
你因为他而喜欢当医生吗?”
“不能这说吧,只不过他突然让发现原来挺喜欢当外科医生,喜欢那种把生命掌握在自己手里感觉。”
“那有上过床吗?”
季景天突然就卡壳,傅听夏微笑道:“有,对吧。”
季景天将傅听夏推着坐到沙发上,然后蹲在他脚边,将傅听夏手握在手里,仰起脸笑道:“给你写张保证书怎样,以后就跟你个人上床。”
宋建民隔着桌子看着傅扣夏走近,傅听夏把手上脸盆洗漱用品推过去道:“过阵子要出国,所以下次就不来。替你请律师,你有什需求就跟他说吧。”
他顿顿又道:“打电话回去就按你说,说你参加个去东非工作队。”
傅听夏听继父说,大伯知道之后,据说还放过鞭炮,现在乡里无人不知道宋建民到国外工作去,因此傅听夏只能连继父也起瞒着。
也许对于宋建民来说,进监狱还是其次,他可能最怕就是让
“这倒说得是,没准宋奶奶还会跑到京城里来要死要活。”铃子叹气道,“知道啦,你不是给报个做糕点职校吗?还要上学呢,才没功夫回乡下去。”
“那个男……是说那个让你……”
“不会告诉你……你别打听。”铃子将脚边石头踢远,道:“是自愿,不过现在已经把他忘,所以也就永远都不想提到他名字。”
她抬起下巴道:“反正也没吃亏,跑出来时候狠狠敲他笔。”
“还没吃亏,差点把命都丢。”
傅听夏静静地看着他,然后道:“你跟个人有共同理想,做过那亲密事情,有天,还是会跟他变成路人吗?有天,你会不会……也跟变成路人呢?”
季景天火,道:“你干嘛总是要跟他比啊?你是不是想找架吵?跟你说过,你跟他根本不样?”
“哪里不样?”傅听夏问道。
季景天不理会他,直接上床拉过被子,面对着墙壁。
傅听夏洗完澡,也上床,两人背对背,季景天隔会儿转过身来抱住傅听夏,将头塞到他脖子那里道:“今天去见方连云,怕你生气才没告诉你,跟他说清楚,喜欢人是傅听夏。们以后别再为他吵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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