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夏将报纸上照片放近点,放远点,换着角度看,可惜报纸拍得很模糊,而且大部分时间季景天都穿着手术服,甚至戴着口罩,他没法把季景天看得很清楚。
“傅博士。”助手进来敲敲门,然后抱着箱子进来道:“你订得书籍到。”
“谢谢,放下吧。”傅听夏笑道。
助手好奇地道
圣诞节是实验室里唯能感受到节日气氛日子,虽然仍然会有近半数以上人还在煞风景做实验,但不少人还是选择出去轻松下。
傅听夏也出去逛个街,买点吃,然后沿着街道向着自己公寓走去。
季景天就在不远处看着他朝着这边走来,当傅听夏走近时候,他连忙躲在树后面,隔会儿,他探出头去,见傅听夏没有进屋,却在仰头看天。
天上有雪正慢慢地飘下,傅听夏心想,季景天,下雪,可不可以算年过去。
他在看雪,季景天在看他。
如果降到原俊楠那个档次,你以后就别进这个门。”
季景天看着洒在树叶间阳光,深吸口气。
晚上他坐在台灯下看会儿书,伸手把角落里肉球拖过来,叹口气,拿出新买花盆小心地将肉球挪到花盆里,等里面泥倒空,晃荡从里掉下来个盖子,然后是截手指套。
季景天连忙丢开手里易拉罐,解开手指套结,翻开,从里面抽出张纸条。
你是这世最大惊喜,谢谢。
每个月,方海信总会准时到,厚厚叠,有剪报,有信。
时间跨入九零年,好像张黑白照,突然就多颜色,尽管妆化得还很土,但莫名地就会感到生活韵律开始有跳跃活泼感。
九二年,许夫与季景天做国内首例左心室减容术,这个手术是由巴西著名心外医师巴迪斯达在1984年创造,将心脏上坏死心肌切除,再将心脏缝合,这个手术因为其难度过高,因此在十年之后才被人逐渐开始熟知。
左心室减容术使得晚期心脏病在除心脏移植以外多项可选项,因此在乡下时候傅听夏不知道跟许夫多少次讨论过它。
可是真正跟许夫起做这个手术人却是季景天,季景天也因为这场手术而开始声名鹊起,九三年他又与许夫成功完成两例心脏移植,从九四年开始季景天开始独立主刀些难度较高心脏手术。
季景天看着纸条良久才轻笑声,喃喃地道:“才多大,就说世,你到底是真认为是你这世最大惊喜,还是希望去做你这世最大惊喜……”
傅听夏是学校实验室双轴转,他到来在实验室里确引起过点涟漪,但也只是点涟漪罢,医学院实验室里绝大部分人都出自名门,摊开履历个个耀眼无比,几乎人人都曾被人称为天才。
他们来到这里,第学会就是自己没什不起,然后明白要想胜出,靠得不是天资,加倍努力才是唯武器。
所以所有人都在夜以继日努力,傅听夏也是如此,过着远比国内更枯燥生活,脑子里充满各式数据,每天睡四到六个小时,唯群体交流就是周二课题进展汇报。
傅听夏每天在台历本上打个叉,然后在心里想道,又过去天,季景天,你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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