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弗雷德!总算是……”
听到她声音,就感受到她疲惫和慌乱,尽管她表现得充满热情。过去24个小时里,尽管她曾经次又次地尝试、遍又遍地登录怀亚特看守所网络平台,不断地给看守所打电话,但始终没能成功给账户汇款,因为她银行卡未被识别!这让她非常绝望。不难想象这些天她生活是什样子,她还要若无其事地完成那些必须要处理工作,而母亲刚刚到新加坡看望们全家人,要住上两个星期,还有那4个孩子,克拉拉肯定对他们只字未提,不能让他们无谓地担心。在向她讲述自己被捕处境后,试图尽力让她安心,甚至不惜编造出个连自己都不相信故事:
“被捕后,很快就和阿尔斯通锅炉分部美国主管库兰和们法务总监卡尔通电话,他们跟解释说,阿尔斯通正在和美国司法部协商,而他们肯定会把这起个人案件作为协商部分来对待。明天就会被释放,事态也就会更明朗,但暂时们还是需要保密。”
“保密已经不可能,”克拉拉对说,“《华尔街日报》发表篇文章,内容是关于你在肯尼迪国际机场被逮捕消息。《世界报》也就这件事做简短报道。但是你别担心,没人注意这些。你母亲和父亲也没有看到这些消息,阿尔斯通那边也没有人联系。”
“嗯,那就默默祈祷吧,之后别再有什
突然发现,与斯坦傲慢和自负相比,莉兹那股漫不经心“菜鸟”气息反而就像是蜜样柔和,她身上还有点儿人情味。她在返回办公室时,建议(尽管这种行为通常是被禁止)在怀亚特看守所和在新加坡克拉拉通次电话。终于能和妻子通话,能听到她声音。这刻既期待又忐忑。莉兹还特意向说明,昨天晚上她已经跟妻子讲被逮捕事情,那时已经确定保释审判要延期48小时。
“因为有时差,给远在新加坡克拉拉打电话时,她刚刚到办公室……当然,这对她来说是个很大打击。但是您希望能以最快速度告诉她。”
“她是什反应?”
“刚开始她非常恐惧,以为您遭遇事故或是心脏病发作。今天早上她又给打几次电话,向她说明怎样才能进入怀亚特看守所管理部门授权人员登记名单,这样她就能跟您通电话,不过这需要段时间。”
“不能加急办理吗?”
“不,绝对不可能。”
“那们什时候才能开始直接通话?”
“这要视情况而定,有时候要花上3天时间。但如果是外国人申请,那很可能时间要更久,可能要个星期,也可能要两个星期,在此期间可能还会需要重新办理。但是们无能为力,这就是程序,们只能照章执行。”
美国人对自己“程序”非常自负,在康涅狄格州工作时就注意到这个名词。美国人钟爱“程序”,他们在工作中很少表现出想象力,取而代之是,他们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去遵守“程序”。多棒制度啊!
和斯坦、莉兹告别。4个小时后,又能走出牢房拿起看守所电话。拨通莉兹手机,她很快就帮转接到克拉拉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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