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看到隧道尽头时候,再次陷入困境。失望是巨大,也是难以忍受,对克拉拉和孩子来说更是如此。在这6~10个月里,将每时每刻都牢牢抱住保释希望。但也在心里做好最坏打算。在怀亚特这座“地狱”剩下4个月里,重新开始疯狂地调查过去所有被控告违犯美国《反海外腐败法》企业和个人案子,以便解他们都是如何脱身。让朱丽叶特和克拉拉给寄来所有缺失文件。很快就陷入种痴迷状态,变成个“瘾君子”,而美国《反海外腐败法》就是d品。
拼命地想从这些案子里找出检察官游戏规则。在他们眼里,只是他们用来对付阿尔斯通枚棋子。然而,即使从这个角度考虑现在处境,他们愤怒情绪也有些过激。他们对阿尔斯通发动战争似乎不是简单地想要给公司定罪,他们似乎被种道德义务、项近乎神圣任务驱使着,好像他们背负着消除地球上所有腐败现象使命,或者还有其他没有看到原因……
与此同时,阿尔斯通不仅身陷法律纠纷,在2013年底也处于不利境况,这是在阅读父亲帮订阅《费加罗报》时解。克拉拉也会定期给寄些与阿尔斯通有关新闻剪报。虽然只能在这些报纸出版十几天后读到它们,但谁在乎呢,因为时间在这里毫无意义。过周以后,才知道柏珂龙在2013年11月6日宣布裁员1300人,欧洲成重灾区,其中包括100个法国人。这个决定并没有让觉得很惊讶。阿尔斯通在2012年就已经出现红色预警信号,公司因全球业务增长放缓而备受打击。欧洲国家尚未从金融危机中走出来,而发展中国家经济增长又低于预期。结果就是,与2012年9月相比,阿尔斯通订单量减少22%。不仅如此,公司在几个项目竞争中均受挫:“欧洲之星”选择西门子来生产新高铁列车;在巴黎火车制造项目中,阿尔斯通在最后刻输给加拿大庞巴迪公司,因为该项目承包商法国国营铁路公司认为阿尔斯通报价过高。此外,阿尔斯通能源部门燃气汽轮机销售业绩也是样低迷。当然,基础设施业务成绩直很卓越:阿尔斯通在核电站建设方面拥有世界上最丰富经验;阿尔斯通还是全球最大发电设备供应商和维修商,占世界发电设备总装机容量近25%;阿尔斯通在水力发电领域同样处于世界领先地位。
即使公司面临情况远没有2003年时那样严重,但形势依然令人十分担忧。现金流可能在4年内出现第三次负增长。在这种状况下,2013年11月16日,《费加罗报》对阿尔斯通首席执行官柏珂龙进行采访,并报道他策略:拆分运输部门出售给俄罗斯。阿尔斯通可以出让该部门20%~30%股份,从而获得20亿欧元预期收益,这些资金足够让能源部门东山再起。对于拥有多个业务部门企业来说确实有个巨大优势,可以通过“拆东墙补西墙”来挽救公司。但在2013年11月这次访谈中,有个问题没有被提出来——阿尔斯通在2011年宣布与中国上海电气集团拟建合资锅炉企业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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