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讽刺地写下最后
段：
“请别担心，不会做任何危及通用电气控制权
事情。您真诚朋友，弗雷德。”
莉兹没有再回复。们邮件往来结束
。现在是凌晨2点48分，还有不到8个小时，股东大会就要开始。
特意提前到达会场。律师警告并没有使退缩。其实，根本没打算开口。不是疯子，发言可能引发后果，还是可以掂量出来。想做，就是去直视柏珂龙和卡尔眼睛，无声地向他们发起挑战。既然如此，任何防范都是多余，干脆直接坐到第二排，第排是公司领导班子，正好在柏珂龙视线之中。
环顾四周，认出大股东布依格和阿蒙迪派出代表。还有些大型投资基金理事，更多则是那些持有少量股份个人投资者，他们通常年龄较大，却是此类会议常客。大会刚开始，口袋里手机就阵震动。斯坦给发条短信：“不要做任何会给您带来危险事情！”此时是巴黎时间上午10点32分，纽约时间凌晨4点32分。深更半夜，斯坦仍然处于戒备之中。他定也承受着相当大压力。没有马上回复他，而是专心聆听柏珂龙发言头几句话。
很清楚，这事不合情理，但是无论如何也不想错过这次会议，特别是在他们费尽心思劝不要去情况下。
当然，必须尽量谨慎行事。3天前，直到最后刻，也就是报名截止前最后几个小时，才去报名。这种预防措施真是既可笑又徒劳，很快就被发现。
会议召开前天晚上8点50分，收到律师莉兹封电子邮件。
“您好，弗雷德。们知晓明天会有场阿尔斯通股东就通用电气收购事项召开会议。如果您打算参加，请记住们建议：您不要公开发言。您发表任何观点都有可能被美国司法部用作对您不利证据。”
被这封邮件吓跳。是谁通知律师？向莉兹表达讶异之情：
发言台上柏珂龙穿着深蓝色西装，系着乳白色和淡紫色相间领带，坐在把舒适白色真皮扶手椅上。他旁边是董事会秘书卡琳·桑特尔，以及集团法务总监兼执行顾问凯斯·卡尔。凯斯·卡尔很快就发现，直到大会结束，他视线刻也没有离开过，生怕会随时站起来发言。相信，这肯定和刚才斯坦发给短信有关。
今天，首席执行官不得不公开通报向通用电气出售案所有细节。当然，董事会已经批准这项交易，多亏那些大股东，投票早就提前通过。事实上，许多人前几天就在网上表态，当时柏珂龙报告
“谢谢您建议。不过，是谁让您来提醒？是检察官吗？”
律师马上回复道：
“们是主动通知您！”
觉得这简直就像做梦样。斯坦和莉兹在过去18个月里从来没有主动为辩护过，几周以来都没有他们音讯。然而就在夕之间，他们就主动行事！如果没有人提醒过他们，他们怎
会知道报名呢？
“莉兹，太惊讶。这次股东大会可没有上美国媒体头条。谁告诉你这件事？是为阿尔斯通辩护巴顿·博格斯律所？还是美国司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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