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接二连三地涌现，
个比个更尖锐。柏珂龙随后拿出
计算器。“出售阿尔斯通，”他说，“将带来123.5亿欧元
进账。扣掉现金、合伙企业投资额、回赎股份费用、向美国z.府支付罚款……”但还没等他说完这些话，有个人激动地打断他：“能不能停下你减法！直接告诉
们阿尔斯通账上还剩多少钱！”
同样问自己这个问题。结果令人震惊，因为这个数字几乎是零！们放弃项世界级龙头产业，换来不过是些鸡毛蒜皮小利。为深入理解这件事，们需要分析每项因素。出让价格总计123.5亿欧元，但是，这些钱要先缴税（19亿欧元），再向合资企业注资（24亿欧元），资本收益要返还股东（32亿欧元），别忘还有30亿欧元外债和收购通用电气铁路信号设备部门价款（7亿欧元），最后还有要向美国司法部缴纳罚款（7亿欧元）。最终，公司债务总算是付清，但这项交易收益几乎是零！[2]
零，用这个数字来形容这项交易真是太恰当。这无疑也是近年来工业界最荒唐事件之：绝无仅有、丑恶至极。即使柏珂龙斥之为“荒谬言论和阴谋论”，但美国发起诉讼必定是阿尔斯通解体根源所在。整场会议期间，他不停地因这件事受到质问，甚至有人直接问及在美国被长期监禁具体情况。但是谨慎柏珂龙称，他必须对此保持慎重：“美国记录还没有公开，因此不可能就此事发表任何评论，这是绝对不可能。”这时，董事会成员让-马丁·弗兹认为有必要出面干预。他是柏珂龙密友，两人早在贝希纳集团共事期间就认识。2011年，让-马丁·弗兹担任阿尔斯通合规部主席。他面露不悦、语气严肃地谴责这些未经证实指控：
“美国司法部调查相关事实是很久以前发生，距现在非常久远，与现任董事会无关。自从柏珂龙领导阿尔斯通以来，他已经尽自己最大努力，使公司运转得更加良好。过去10年里，他尽自己切努力使公司朝这个方向发展。”
说完这些话3天后，作为阿尔斯通合规部主席他言论将被毫不留情地揭穿。
[1]阿尔斯通于2018年10月出售其在合资企业中份额。
[2]柏珂龙在2015年6月进行股东大会上进行这次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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