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记者马修·阿伦已经开始进行调查。至于他有什发现,还无所知。他成功获得阿尔斯通前任法务总监弗雷德·艾因宾德信任。艾因宾德是位美国律师,在法国工作30多年。他先是在万喜集团领导法务团队,后来又接任阿尔斯通集团同职务,直工作到2010年,而后被搁置旁,接替他是凯斯·卡尔。
根据艾因宾德所述,阿尔斯通真正麻烦其实可以追溯到21世纪初期,当时行贿机制在瑞士开始失控。2004年,毕马威财务审计师受雇为瑞
司获取市场份额,并收买阿塞姆·埃尔加威——埃及电力控股公司和美国柏克德工程公司合资企业总经理(他从未对此感到忐忑不安)。在巴哈马,为出售设备,阿尔斯通聘用名中间人向巴哈马电力公司董事会成员行贿。2001—2008年,阿尔斯通承认,为获取台北市地铁项目合同,向相关人员支付贿赂金。
在这次新闻发布会上,莱斯莉·考德威尔还试图证明,对该公司处以创纪录罚款金额是正当。
“阿尔斯通因其犯罪行为而付出史上从未有过沉重代价。这家公司不仅没有自愿披露其违法行为,而且在开展调查最初几年里始终拒绝‘诚实地配合调查’。”
最后,考德威尔说句永远也无法忘记话:
“直到们开始追捕公司高管后,阿尔斯通才开始合作。”
看吧,他们开诚布公地坦白切。美国司法部负责人公开承认,逮捕是用来对阿尔斯通施压手段。既不是疯子,也不是出现幻觉。是个粗陋“稻草人”,被用来吓唬阿尔斯通高层,迫使他们与美国联邦调查局合作。这种“正义”实在值得大书特书!为达成圆满交易而把人视作棋子!但比这更离谱是阿尔斯通态度。与领导层说法相反,根据莱斯莉·考德威尔所言,公司高层拒绝“诚实地配合调查”。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不在2013年4月飞往美国前提醒可能出现风险?凯斯·卡尔何必把送入虎口?还记得,仅仅在离开前几天,他们还告诉:
“你什也不用怕,切都在掌控之中。”
应该如何解释他那天晚上在新加坡态度?他是不是故意牺牲,把当成送给美国司法部“祭品”?还是说,他只是昏庸无能,认为自己成功地骗过美国人?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曾经倾向于第二种假设,觉得他们只是愚蠢,而不是邪恶。但也许猜错……
听着莱斯莉·考德威尔话,扪心自问:如果阿尔斯通对美国司法部调查采取不同应对策略,结果会是什?如果公司高层在2010年就承认错误,那这个案件判决又会如何?知道历史是不可能改写,但至少存在三种合理假设:第种,罚款会比现在低,这点无可否认;第二种,阿尔斯通不会如此分崩离析;第三种,美国司法部不需要对进行收审。让们回顾下:美国人在针对丸红株式会社、道达尔公司、德希尼布公司、英国航空航天系统公司调查中,以及许多其他与阿尔斯通情况相仿案件中,都没有逮捕过任何人。
是,剧情发展原本可能与现在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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