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
会是你名字。”他拿起录音带在额头轻敲
下。“当时候到
、当置身遥远外太空，会放来听听。”
9.
到
科里亚离家那天早上，把录音带交给他。们站在军需部对面街上，他和葛莉娜前个晚上已经说再见。他双手握住录音带，读读标签。《献给科里亚，以备紧急之需！！！第辑》。眼中蒙上层泪汪汪薄雾。
“没有卡带放音机。”他说。
“没关系。”说。
“没关系。”他重复次。
“你要回来喔。”几乎说不出口。
老人，两年确实不算什
。但是你今年十八岁，两年跟永恒样长久。如果们结婚、生下小孩、小孩出生马上离婚，你说不定可以获准缓役。”
“你可能怀双胞胎，这样来，们甚至不必离婚。”
“不管怎样都会有个小孩。”
“你想说什？”
她叹口气。“你知道意思，即使你没听说话。”
他把拉向他。手指贴在他尾椎，拼命抱住他，他脊骨几乎在手心留下烙印。
“世界快要完蛋。”他说。
“你别死。”说。
“帝国主义者快要投掷核弹头。”
“最后句话由你来说。”
“地球围着太阳绕两圈，就回来。”他说，声音之中带着丝不安与柔情。“到那时，小家伙将已岁半。们会自己租栋公寓，你、、小宝宝。会在冶炼厂找份工作，你可以教芭蕾舞。”
她手指缠绕他手指。明知这是春秋大梦，但他语气是如此温柔、如此哀悯，她不得不信以为真。“当然，们会。”她说。
那时依然忙着自制混音带。最喜欢品牌是AssofotoMK-60s，因为它们颜色像是粉红葡萄柚和橘黄雪酪，非常抢眼；更何况它们让你觉得自己是“007”情报员，因为卡带质量极差，听次就四分五裂。让给你个免费建议：当你购买磁带放送机，或是前置放大器，你会想要买个赝品，所以你可别忘带把小刀。你必须卸下机器背板，刮掉超导体上面黑色油漆和蜡纸印刷斯拉夫字母。如果你看到底下有排类似亚洲文字字母，你就行大运。日本货、韩国货、中国货都不错。如果底下没有外国字母，那就表示机器果真是俄国货，如此来，你可能还没听完美国乐团Cybotron电音单曲Clear，心爱家人就因电线起火而葬身火库。
但最珍藏宝贝是卷MaxellXlII-S九十分钟卡带。卡带依然包在原装塑胶薄膜之中，花好久才存够钱购买——最起码攒五星期——好像米开朗琪罗珍藏块卡拉拉矿石似善加保存。长久以来，没有动用，甚至不敢开封，生怕浪费塑胶壳里那卷潜力无穷磁带。
天下午，登门造访葛莉娜。她爸爸应门，手指沾模型战舰亮晃晃喷漆。过会儿，葛莉娜从她房间里走出来，她身穿过大毛衣，头发四处乱翘，依然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出名。“想帮科里亚录制卷卡带，让他带在身边。需要你协助。”边说、边把那卷Maxell卡带拿给她看。们开始灌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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