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激烈社会竞争和政治角力,争夺种种“非基本”奢侈品,不管是拥有自驾车、使用虚拟现实公园权利,还是由生物工程增强身体健康。然而,如果失业民众手中没有任何经济资产,很难想象他们究竟要怎样才有可能取得这些奢侈品。这样来,富人(腾讯高层、谷歌股东)与穷人(依赖全民基本收入人)之间差距可能不仅比现在更大,而且更无跨越可能。
因此,就算2050年已经有些全民基本方案,能够为穷人提供比今天更好医疗保健服务和教育,他们仍然会对全球不平等和缺乏社会流动而感到愤怒。民众会觉得整个社会系统对他们不公,z.府只为超级富豪服务,而且自己和子女未来除往下滑落便别无其他方向。
智人本来就不是种会满足于现状动物。他们快乐很少取决于客观条件,而多半取决于自身期望。然而,期望又往往会因为各种条件(甚至包括其他人条件)而不断调整。整体客观条件改善时候,期望也会随之膨胀,于是虽然客观条件可能已经大幅提升,们却可能还是像以前样不满。今天,如果全民基本收入和服务目标是要改善2050年般民众享有客观条件,那成功概率应该不小。但如果它目标是要让人对自己所享有切在主观上更满足,并且避免社会产生不满情绪,那失败机会应该就很大。
要真正实现其目标,全民基本收入和服务还必须搭配让人民有些有意义目标,从体育到宗教,等等。讲到要在“后工作世界”过着幸福满足生活,或许到目前为止最成功实验方案出现在以色列:有大约50%极端正统派男性犹太教徒从不工作,把生命都奉献给研读宗教经典、进行宗教仪式。他们和家人之所以不会饿死,部分原因在于他们妻子通常都有工作,另部分原因则在于z.府会为他们提供慷慨补贴和各种免费服务,确保他们拥有基本生活必需品。早在“全民基本收入”这种说法出现之前,犹太教就已经抢先步。
虽然这些极端正统派犹太男性又穷又失业,但次又次调查显示,他们生活满意度比以色列社会其他任何阶层都高。原因在于整个社群心手相连力量,以及他们在研读经典、执行仪式时寻得深切意义。如果说边是个小房间,里面满是犹太男性讨论着《塔木德》,另边是整座大型血汗纺织工厂,里面满是纺织工人在辛苦地工作,那比较欢乐、比较有参与感、比较有想法,大概会是那个小房间里人。多亏这群又穷又失业人,在全球生活满意度调查里,以色列排名也算是名列前茅。
世俗以色列人常常抱怨极端正统派对社会贡献太少,都是靠着别人努力来过活。世俗以色列人也常常认为,极端正统派生活方式不可能永续,特别是极端正统派家庭平均足足有7个小孩。国家迟早会无法应对这多无业人口,让极端正统派不得不去上班。但事情可能正好相反。随着机器人和人工智能把人类赶出就业市场,极端正统派犹太人有可能会变成未来楷模,而不是过去化石。并不是说每个人都要变成正统派犹太教徒、上犹太初等学校、研读《塔木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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