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应该监督激进团体,设法阻止这些团体获得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但z.府在应对核恐怖主义与其他威胁时候,力度应适当。过去20年间,美国在反恐战争上虚掷数万亿美元和大量政治资本。小布什、布莱尔、奥巴马等人或许会认为,就是因为英美不断打击恐怖分子,才让恐怖分子只能想着如何活下去,无暇思考如何拥有核弹,所以,他们有可能已经让世界免遭某场“9·11”式核浩劫。虽然确实有这种可能,但这种反事实假设(“如果们没有发动反恐战争,基地组织就已经取得核武器”)本来就难以判断其真实程度。
们能够确定是,在反恐战争中,美国及其盟友不仅对全球造成巨大破坏,也付出很大经济学家所称“机会成本”。资金、时间和政治资本旦投入打击恐怖主义,就不可能用来应对全球变暖、艾滋病或贫困问题,也不可能用来为撒哈拉以南非洲带来和平与繁荣,也不可能用来与俄罗斯和中国建立良好关系。如果到哪天,纽约或伦敦被大西洋上升海平面淹没,或者与俄罗斯紧张外交关系引发战争,人们就可能指责小布什、布莱尔和奥巴马把重点放错地方。
关于每件事情轻重缓急,总是当局者迷,后见之明就容易很多。们总拿已经发生灾难,责备领导人没能防患于未然,却不知道有多少灾难得以避免,实属万幸。于是,们回顾20世纪90年代克林顿执政,会怪罪他当时轻视基地组织威胁。但在90年代,却很少有人担心恐怖分子会劫持客机撞向纽约摩天大楼,进而引发全球冲突。相反,许多人担心是俄罗斯崩溃瓦解,广阔领土无人管控,几千枚核弹和生化炸弹也陷入无主状态;或者担心当时南斯拉夫血腥战争蔓延到东欧其他地区,引发匈牙利和罗马尼亚、保加利亚和土耳其或波兰和乌克兰之间冲突。
还有许多人,对德国统感到更加不安。虽然纳粹垮台已过45年,但很多人还是对德国感到恐惧,旦摆脱苏联钳制,德国会不会成为主宰欧洲超级霸主?还有中国呢?在震惊于苏联集团崩溃情况下,感到中国当时也可能放弃改革开放,回到过去路线上。
们今天之所以可以拿这些可怕场景来说笑,是因为们都知道这些场景并未成真。俄罗斯局势稳定,东欧有大半国家已和平加入欧盟,统德国被誉为自由世界领导者,中国也成为全球经济推进器。这切之所以成真,至少有部分得益于美国和欧盟所实行建设性政策。如果美国和欧盟在20世纪90年代把战略重点放在伊斯兰极端主义分子,而不是前苏联集团身上,真是个更明智选择吗?
们就是无法为各种可能性做好准备。因此,虽然们确实需要遏制核恐怖主义,但这不该是人类最重要议题。此外,只是理论上可能出现核恐怖主义,并不足以成为们对般恐怖主义过度反应理由。这些是不同问题,应该有不同解决方案。
假设,尽管们不断努力,但最后还是让恐怖组织得到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虽然们很难想象届时各方会有怎样政治角力,但绝对会与21世纪初恐怖活动和反恐活动大不相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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