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要能够延伸到超出自己视界。在这个故事里,必须要让得到某种身份认同,并让参与某种比自己更重要事物,好为人生赋予意义。但总还是有种风险:开始怀疑,是什赋予那个“更重要事物”意义?如果人生意义在于协助无产阶级或波兰民族,那无产阶级或波兰民族意义究竟又是从哪儿来?有个故事,说有个男人声称整个世界是由头巨大大象用背撑着,才如此稳定。有人问他,那大象站在什地方?他回答大象站在只大乌龟背上。那乌龟又站在哪儿?另只更大乌龟背上。那,那只更大乌龟呢?那个男人生气,说:“别再问,反正下面都是乌龟。”
大多数成功故事都是开放式。这些故事从来不需要解释意义最终来源,因为它们很懂得如何抓住人注意力,让人别去想更多其他事。所以,要说世界是撑在某头巨大大象背上时候,就该用些障眼法吸引注意力,免得听众问不好回答问题。比如可以开始细细地描述,如果这头大象扇动它大耳朵,就会引发飓风;如果这头大象生气地抖抖身子,就会造成地震。只要障眼法足够好,听众就不会在意大象站在什地方。同样,民族主义也有障眼法,用各种英勇故事令们着迷,用各种过去灾难令们涕泣,再用国家遭受到种种不公不义令们愤怒不已。到最后,们如此相信这个国家史诗故事,于是无论看到世界上发生什事,第个想到就是这对们国家有什影响,压根儿就没想到要话说从头,讨论下究竟为什们国家这有意义。
如果你相信某个特定故事,就算最小细节也会让你大感兴趣,但与此同时,任何不属于故事范围内事物都很难引起你注意。比如坚定**主义者,可能会花上几个小时,就是否该在g,m早期与社会m;主主义者结盟进行激辩;但他们很少会暂停下,思考无产阶级对于地球哺乳动物进化有何意义,或是对全宇宙有机生命有何意义。像这样闲谈,会被认为是浪费口舌。
虽然有些故事也会辛苦地把规模扩大到整个时空,但其他许多故事就是靠操纵听众注意力,虽然规模远远较小,但成效并不逊色。讲故事项关键法则就是讨论范畴只要已经超过观众视界,真正最终范畴大小几乎不会造成任何影响。不管是为某个只有千年历史国家,或是为某个号称有10亿岁神,信众杀起人来狂热有可能不相上下。数字大到超过定程度之后,人类感觉都差不多。而在大多数情况下,要耗尽们想象力实在比想象要容易太多。
有鉴于们对宇宙切认知,任何有理智人都不可能相信以色列、德国或俄罗斯民族主义故事(或任何般民族主义故事)就是宇宙和人类存在最终真理。如果这个故事几乎完全不谈完整时间、完整空间、宇宙大爆炸、量子物理、生命进化,那这个故事最多只是整个真理和真相小部分。然而,人们不知为何就是无法看穿。
确实,历史上也曾有几十亿人认为,就算自己不属于某个国家或某个伟大意识形态运动,自己人生仍然可能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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