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新反应就不同,跟玩世不恭,不学无术林子洋相比,他是个挺有政治抱负高干子弟中有志青年。很久之前,他便懂得政治,不是个人舞台,而是群人,虽然这群人舞蹈,大多数外行人都
路小凡自从跟贝律清发生那种不可言喻关系之後没多久,贝律清便把公寓钥匙给他,路小凡搬进去之後,颇有点当家做主感觉:哎,这里要添个沙锅,哎,这里要添个花盘。晚上跟贝律清相搂而眠,路小凡觉得贝律清眼睛好像也有点含情脉脉。
虽然个男人含情脉脉看著另个男人路小凡觉得其实挺变态,但是这个变态人是贝律清,路小凡会觉得有点心软。想想这个男人几乎找不到缺点,唯缺点就是有点变态,爱舔他身体,爱摆弄他身体,这麽想想路小凡真有点感慨老天不厚待人,大家平等。
他路小凡虽然不变态,但是贝律清身边就只有这麽个变态位置空缺著,路小凡也只好硬著头皮挤进去。这年是路小凡最开心年,他没当成贝律清朋友,没当成贝律清心腹,最後当上贝律清情人,虽然有点点别扭,但瑕不掩瑜,总归是他路小凡人生里大进步。
贝律清临毕业年就开始跟林子洋那群高干子弟开始做点什麽,而且显然颇有宰获。因为林子洋明显阔绰起来,他老头子对他期望还是蛮高,而且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德性所以经济控制很紧,林子洋吃紧时候都常问贝律清借钱花,可是现在路小凡看林子洋花天酒地,挥金如土就知道那定不是个小数目。贝律清变化倒是不大,他衣服很多是沈吴碧氏在日本购物时候带回来,都属於低调大牌,看上去顺眼又不扎目。
林子洋就不同,那年头特别流行梦特娇,件梦特娇T恤能卖到好几千块,所以林子洋就全身上下都梦特娇,连皮鞋里袜子都没放过。林子洋经常会来找贝律清低声讲些什麽,路小凡就找张凳子坐在厨房里面看汤,人家都小声小气说话,他当然也不能厚著脸皮去听到底是什麽好事。所以路小凡对贝律清放在沙发上,或者边几上档也总是绕道,擦台子抹布从那里打个圈也不会碰下,贝律清本来怎麽放还是怎麽放。
所以说路小凡是挺有当个高干子弟甚至高干情人素质,而且自要求也是很高。最早发现他们关系人就要属这位跟贝律清走得最近狐朋狗友林子洋,但路小凡觉得林子洋表现发现贝律清喜欢上男人远没有比发现贝律清居然喜欢上自己来得吃惊,甚至路小凡隐隐觉得可能比他发现贝律清居然在上妹夫还要吃惊得多。
林子洋时之间难以接受,当著路小凡面跟贝律清连几声道:「不是吧……不会吧……怎麽是他啊……」,
直到贝律清皱眉道:「你有完没完!」
林子洋这才省悟过来,嘿嘿几声讪讪然地道:「成啊,反正这样也好,安全!」
路小凡当时则远没省悟过来,还很以为林子洋这是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贝律清身边地位,他以为贝律清上他是因为喜欢,後来才晓得是林子洋说得安全,当然多考虑点好方面那就是也挺方便。第二个人便是卓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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