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凡看著那海报，只觉得林青霞很妖豔，但又透著
种英姿飒爽，妖豔跟英姿飒爽完全是两码事，但在她
扮像上偏偏能够
「麻烦哥
。」路小凡客套地说句。
「不用客气，
顺路！」贝律清也挺冷淡地说句，乍声听上去，他们更象是对熟悉陌生人，而不是刚才裸裎相对，做过最亲密事情对情人。
贝律清开车非常快，他车又是部队牌照，交警看这种车子几乎是睁只眼闭只眼，因为送路小凡到家倒也没用多少时候。
路小凡下车照例目送贝律清离开，他看见贝律清车子很快就消失在街道尽头，心里猜想不知道贝律清是去见谁，会不会又是李文西呢，反正贝律清来见自己应该不会开这麽快车吧。
路小凡回到屋子，贝家灯光在晚上永远是暗，没人回来吃饭，林阿姨乐得早点走人，除给贝律心炖点甜汤，其他也就是随便炒两个菜。
上交。
路小凡事後也总结，他之所以失去贝律清身边位置大概正是因为他没有记得林子洋说过自己长处：识趣，他那麽高调明显不太识趣，不过他最後很顺利地交出钥匙，路小凡觉得自己在这点上还算是识趣。
所以以後贝律清再给他钥匙，用完，他都会非常自觉地把钥匙交还回去，路小凡觉得这样贝律清就能记得自己至少在归还钥匙这件事情上是做得蛮识趣。
虽然贝律清每次都很沈默，但路小凡觉得只要自己识趣，其他也不要太多想，因为想也想不牢。
李文西虽然很快就回香港去，但路小凡跟贝律清关系却象是从此变淡下去，是因为路小凡在某些方面显得太过识趣，二是贝律清开始出国。
路小凡将菜全部送进冰箱，然後又拿起今天证券报仔仔细细阅读遍。
读完报纸，路小凡也没什麽事情，就走到大院里租录像带地方瞧瞧。基本上大院里什麽都有，从百货到各类娱乐，俨然就是个小型商业区，不用出去想买东西都能买到。租录像带老板是个挺白净年轻人，个子高高，人挺和气，见路小凡来便笑道：「新港片到，你要不要看。」
九十年代正是港片佳片不断时间，那时人租录像带十个有八九个是来租港片。
「这个要看不，武侠片，林青霞女扮男妆。」年轻人指指边上海报。
路小凡最喜欢林青霞，而且只喜欢林青霞演武侠片，可惜这种片子不多，他每次来都会问上两句，年轻人也就记在心上。
後面断断续续维持著这种关系也是因为路家事情没断过，路小凡不是没想过不要再回到贝律清公寓去，但路家有事情，他除找贝律清似乎也没有其他办法。
所以每次完事之後，路小凡都把自己屁股後面痕迹擦得干干净净好像再也不来，不过短则几天，长则几个月，他又得不得不出现在贝律清楼下。
「小凡！」路小凡面前突然停下辆车，贝律清摇下车玻璃道：「上车！」
路小凡稍稍犹豫下，但既然贝律清都把车子开来，大概他说送也不是客气话。
贝律清不是客气，就是命令，路小凡弯腰在公交车站乘客们羡慕眼光下坐上贝律清私家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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