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凡转头看贝律清侧面,眼睛湿湿,低声道:「哎……」
那个晚上两个人办起事来好像都特别热情,以至於早上起来路小凡发现伏躺著贝律清从脖子到肩真是满处都是牙印,他连忙给贝律清找件立领T恤放在他枕边。
贝律清似乎向外交局请年年假,而且似乎长期在天津泡著。
路小凡有点捉摸不透贝律清,不知道他这麽忙个人老待在天津做什麽,难道是为自己,路小凡有时把胆子摘掉也会这麽想。
贝律清那里夥食好,晚上睡得又沈,日子稍长,相处其他业务员会笑道:「哟,小路,谈恋爱是吧,看你这脸色红润。」
联系,关系也复合,那麽跟律心事情怎麽说啊,什麽时候回京城啊等等。
但路小凡可没时间跟她说这麽多,门外贝律清等著呢,他可不敢让贝律清等太久,他知道贝律清特别不喜欢他跟路小平在块儿。
路小凡走,路小平在他背後道:「路妈,他每次来连五分锺都坐不到,早跟你说过他心是在贝家,上次那麽闹没准是闹给咱们看,让咱们以後啊别上他们贝家去!」
路妈没吭声,良久才叹口气,道:「你以後啊少给凡凡惹麻烦,咱家够麻烦他,你知道不知道?」
路小平道:「他不是你生?你叫他做点事,那叫麻烦?再说们家麻烦他们家什麽,路妈你在乡下不知道,像他们这样人家,们事情简直就跟毛毛雨似,他们只要给别人个眼色,们能比现在好很多!那不是人家不能做,那是看人家有没有这份心!路妈你放心,咱也知道这几年们家没起来,是要看贝家脸色,等们家起来,咱不求他们!」
路小凡连忙否认,道:「晚上汤喝多。」
确,原本给贝律清熬汤,贝律清都会拉著路小凡起喝,路小凡坐在贝律清腿上,有时候贝律清会嘴对嘴喂他,常喂到半,路小凡就感觉到下面有什麽东西在顶著他,通常下面事情姿势就变成路小凡趴在床上。
许姑娘他是许久不联络,因为有次他很婉转地告诉许姑娘他跟她没可能。
许姑娘挺生气地问他,是不是另喜欢上别人,路小凡挺为难说算是吧,许姑娘蛮硬气,便再也没同路小凡讲过话,工厂里偶尔碰到,也是眼也不侧地擦肩而过,如同陌生人。
路小凡有时候看著她背影也有些难过,毕竟许姑娘陪著自己渡过段不小日子,重要是他
路妈顿顿筷子,道:「那就最好,但要记住,律清跟凡凡可没亏待你!」
路小平给自己挟块牛腩放在嘴里,道:「知道,路妈,你要说几遍?」
路小凡路气喘吁吁地跑到贝律清那边,上车还在喘气,贝律清发动车子道:「路妈还好吧?」
「挺好……她挺挂念你,还说熬得粥不好,她要给你熬呢!」路小凡顿顿抓住时机给路妈说几句好话,免得贝律清光记著他们家要把小嫁给他事情,这家二只癞蛤蟆想吃他这块天鹅肉也怪难为情。
贝律清看他眼,道:「什麽时候把路妈接出来,带她老人家四处转转,她来这里只怕是被你那哥搅得就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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