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奴才定好好干,不辜负王爷跟您老期望!」
两人说着就到间别致小花园前。
园内竹影婆娑,虽然是冬日,不是那种葱油油绿色,但枝桠交错,婀娜多姿,也别有番韵味。
园内石径是溜水磨鹅卵石,光滑细腻,从竹枝掩映圆弧窗内,刚好可以看见王爷正坐在那里看书。
清晨日光照着他脸,层淡淡蜜色衬得他俊朗五官更为分明,飞扬眉毛,英挺鼻梁,轮廓分明唇线,脸上带点晨起浮肿,却不难看,而是多份慵懒。
李公公朝翻白眼,道:「现在是脚吗?」他凑跟前道:「你现在可是王爷近奴,有什消息给通个信。」说完将包东西塞怀里。
用手摸,暗自笑,还是以前被他拿去那五两银子。
李公公带进内院,严管家对这个近奴倒是不太巴结,只是本正经地念几条王府家训。
留给印象比较深刻有以下几条:
第,戒好奇之心,凡奴者律不可东张西望,胡乱触摸非打扫范围内之物。若有触戒,杖三十。
多年还惦记着他,他都不知道飞哪里去……」
她见不吭声,淡淡地道:「你总说落难大小姐梦不愿醒,怎你自己落难才子梦也不愿醒呢?」
半闭着眼睛,微微地遗憾她太早将摇醒,只差那点,就握住他手。
梦里面他手就搁在那儿,仿佛只要伸伸手,就能紧紧握住它,可是伸整个晚上,手臂都伸酸,它依然离咫尺天涯。
天亮,迷迷糊糊张开眼,操,怎说手这酸呢,虎子正趴在胳膊上大流口水呢。
抬脚就想往屋里走,却被严管家拦住,只见他干枯手挡在那儿,满面肃穆。咽口唾沫,将怀里还没有捂热五两银子塞到他手里。
严管家眼皮抬开,看眼,颇为赞许孺子可教也悟性,从怀里丢块抹布给,道:「去书房看看有什没擦干净,可别扰王爷瞧书!」
「不是给王爷磨墨?」
严管家哼
第二,戒非分之心,凡奴者律遵守自己本分,凯觎之想,非分之言,皆为触戒。若有触戒,杖五十。
第三,戒好胜之心,凡奴者律谨言恭行,禁任何争斗之举。若有触戒,杖五十。
「听见没有?」严管家慢条斯理地道。
「听见,听见!」干笑数声,与李公公挥泪而别,跟着严管家干瘦背影往书房而去。
「你呢,先干着,干好,王爷自然会发话,让你升格成黄衣奴才……这要是干不好,你还是回厨房打杂去!」
洪英也是个懒婆娘,自己儿子下床她也不知道,兀自在那里做着她落难大小姐天亮美梦。
小心地将虎子头放下,拿砍柴刀出门,习惯性地走到院中坐下劈柴。
漠北冬日天气极为干燥,常连数十日不下雨,那柴禾极干,不但好劈也好升火。刀下去,干柴俐落分成两半,正劈得兴起,李公公来。
「哎呀呀,你这是做什呢!」李公公跑过来,将砍刀从手里夺下,把手揉啊揉。
忍不住问:「公公,您不是只给比你官大揉脚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