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着,突然抬眼,发现王爷又在瞧,只要对上他棕色眸子,好像就三魂丢二魂,做什都顾不得。
「顾九你说,有什法子能解金沙滩题呢?」
挺胸答道:「奴才还听过出戏!」比手画脚地道:「话说薛仁贵兵困锁阳城,这唐王要召名大将挂帅出征去解薛仁贵围,程咬金推荐获罪返乡老将尉迟敬德……」
王爷微微笑,露出他白白牙齿淡淡地道:「你想让装疯,辞去新皇诏见?」
干笑声,道:「王爷英明,怎会发疯,但关外气候变化异常,有个小毛小病也是在所难免!」
连忙道:「本奴才以为王爷万万不可启程!」
「下官认为王爷不可不奉诏,此乃大罪!」
「本奴才认为王爷若是奉诏,此乃大险!」
「大胆,本官是盘口镇县令,你敢在面前如此放肆!」
「大胆,本奴才是恭亲王府奴才,你敢在王府里撒野!」
有待奉过吗?还不事二君,早些干去,是井上加盖子,还是你们家屋顶没梁啊?
王爷低垂着眼帘默不作声,屋子里吵成团,心里那个急啊,生怕王爷听这些混帐蠢货话。
「本官认为将军此言不妥……」
「本将认为县令此言差矣……」
头脑热,身上血热,冲口而出:「本奴才认为……」
冬瓜县令怒道:「你这是唆使王爷犯下欺君之罪……」
他话音未落,只见道白色寒光,他脖子喷出道鲜血,眼珠子几乎突出眼眶,嘴唇拼命地抖动,却愣是说不出个字。
已经完全傻,却见王爷背后多个白衣英俊年轻人,
那县令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道:「本官……下官以为,这奴才信口雌黄,藐视新皇,实在是犯大不敬之罪,合该乱棍打死,不诛他九族就算不错!」
十六王爷轻轻敲着手里扇子,半垂着眼帘,清朗声音道:「看那奴才说得倒也不错,不过十哥既然下诏,不去可是公然跟他对抗,就们这点带来打马贼兵,那可不够他麾下铁骑战甲看。」
县令下子咽住,只站在那里大喘着气。
书房里又是静悄悄地,只有王爷修长手指轻轻扣击书桌声音。
扳着手指头心想,这个时候亦仁召见兄王爷这些拥兵兄弟,目只有个,就是剥夺他们权力,金陵此去,必定有去无回,这几个人心中那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话还没说,闹得不可开交书房下子静下来。
王爷眼抬,那棕色眸子定在脸上,此时已经没有退路,只好硬着头皮道:「奴才过去听戏,有出武戏讲是杨家将故事。
「那故事是说,这辽国皇帝不怀好意,以会盟修好为名,约北宋皇帝赵光义在金沙滩聚,其实暗地里藏刀兵,要把赵光义扣住让他割地赔款。结秸果幸亏杨继业父子拼命保出赵光义,才没让辽国人得便宜!」
说得口沫横飞,连比带划地道:「王爷,听戏,大凡外地皇帝要求修好,尤其是开国皇帝请大伙吃饭,那都不是个好事情,不是要地就是要命,看王爷您还是别去!」
那冬瓜脸县令急道:「下官以为王爷应该即刻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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