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刚问完,就被李公公顿拳打脚踢,骂道:「你这个瞎眼混帐,这是王爷寝室……」
呃……原来是王爷狗窝,果然不同凡响。
步三晃地回自己狗窝,路上好些人对指指点点,目露仰慕之色,那是自然,作奴才能做到像本奴才这样个晚上那忙活,那也是不多见。
仰头望下青天,不明白王爷为什要替撒个谎。
施施然走进屋子,心情里胡思乱想着,难道因为他终于也对有点感觉?
松口气,失笑道:「公公您真聪明!」
李公公脸得意色,抖着小腿道:「那是,这事情打眼前过,就能知道三分底细。」
「是,是,公公您底细是知道,劳您驾,你知道底裤在哪里?」
浑身光溜溜躺在被窝里,李公公听,满面喜色,脸恩威模样将套黄/色衣服往跟前摆,道:「瞧,你打今起可就是王府内院里奴才啦。」
看半晌那套做工衣料明显比灰衣服厚实黄/色衣服,突然笑道:「李公公,套衣服穿半年才洗次,您哪,还把那套灰衣服拿来,那衣服耐脏多。」
明儿再讲规矩吧。
等醒过来时候,发现躺在间不错卧室里,红木床架,青纱罗帐,屋角还放着个青铜兽香炉。瞧这个档次,竟然比李公公住处强多,直追严管家。
盖在身上是正宗苏绣蚕丝被,软软榻,香喷喷被子,不禁有点小人朝得志感觉。
门声吱呀,李公公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端着青铜盘进来。
原本正满腹疑问,忽然见到这个八卦祖宗,心头阵欣喜,连忙嘘声。
这想着竟然阵心猿意马,口干舌燥,走到缸边拿起瓢就想喝口凉水,却见到影中自己穿着身黄衣,满面通红,脸痴心妄想。
李公公双老眼瞪得老大,道:「小子,平时看你挺机灵,你到底知不知道黄、灰衣服区别?」
淡淡地道:「不都是奴才吗?」
「呸,你懂个屁。黄衣服那是伺候主子,灰衣服那是伺候奴才,这哪里是个层次上?你小子别给作怪,快给穿上!」
无奈地将那套黄衣服穿上,从床上跃而下,发现腹部疼痛竟然好许多,倒是后庭隐隐作疼。
伸个懒腰,问李公公,道:「这屋子比您老那狗窝强啊,看严管家层次也不过如此,这谁屋子啊?」
李公公跟接到暗号似,回头就查看下屋外,将门关好,屁颠屁颠地赶过来,往身边坐,开口就道:「小子,你往后可要享福欸——」
享福?苦笑下,这两个字眼素来离得很远,旦近,必定要害倒大楣。
「咂咂,你替王爷挡掌,成王爷眼中红人,昨天王爷还亲自把你抱进屋咧,你伤口也是他老人家亲自料理,多大荣耀!」
李公公脸羡慕加嫉妒神情,则是心里阵紧张,替王爷挡描掌,难道王爷知道当年与他起跟宫藤进决战蒙面剑客就是……那岂不是他也知道是烧他船火器?
李公公又挤眉弄眼地道:「你怎会替王爷挡刺客攻击,该不是逃命逃错方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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