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非碰个硬钉子,下面话似也不方便出口。
只听亦容又道:「父皇当年将你远嫁突厥
安宁颇有些拘束地道:「皇姐,原是没想过住这些日子,可是与哥哥们快十年未见,心里舍不得,所以竟然住住这久,还真没想到能见着皇姐,实在是意外惊喜。」
微微苦涩笑,原来又错,安宁比以前改变多,她比过去会说话多,变得会奉承。十年大漠生活,原来没有人是不会变。
「不敢当!!」亦容声音依然是淡淡。「最近听礼部大人说,突厥西部番王给朝来封信,夸郡主你生性自由,犹如草原上野马,喜爱奔跑多于与安定,比他们游牧民族女子更像游牧民族。」
亦祥掂着手中折扇,道:「这不是很好,证明安宁很受他们认同。」
亦容依然冷淡地道:「如果他们要是那些游牧女子,又何必上书与本朝和亲?
,带进府里见识下也好!」
亦非无奈地应声是,看着轿桥子抬进去,立即快步走到面前,仰起头,看着他略带愤怒眼睛,嘻笑道:「奴才给王爷请安,祝王爷贵安再贵安!」
刚想弯腰打个欠,就被亦非把揪住,只听他压低声音,几乎是用耳语声音恨声道:「你说你这个人,怎就不知道进退呢?」
亦非素来威而不怒,眼见他发脾气,微有些发愣,随即假笑道:「当然知道进退,自然是王爷进,奴才进,王爷退,奴才退。」
亦非将他那唇几乎抿成线,喘几口粗气,似才平息自己火气,冷冷地道:「把这人给押进去!」
「本朝女子,以端庄贤淑为美德。说她生性自由,是在说她不够端庄,说她犹如野马,喜爱奔跑多于安定,岂不是从不着家,何来贤淑?
「说她比真正游牧女子还像游牧女子,那是说她连游牧女子都不如,否则西番王爷何必在安宁不在家时候,突然给本朝来这封不知所云赞美之信?」
她轻轻拿起旁边侍女盘中块羊皮,冷冷地道:「这就是西番王爷信,正打算路过此地,前去康亲王府将此信转赠于安宁母亲——翠姑姨娘。」
安宁脸白阵,红阵,亦非笑道:「皇姐,你也太认真,不就是安宁思亲心切,在这儿住久点,也罢,谁让是离得她最近呢。」
亦容把脸沉,道:「亦家人谁说这话,都可以原谅。亦非,你忘你是什身份?」
王爷声令下,自然有随时侧立,训练有素牙将将拿下,戏台不都是这走步吗?弄得喉咙阵发痒,很想吼两声。
牙将将押跪在正院里,亦容正装端坐在上面,她面容几乎与当年锦贵妃模样,绝顶姿容,极其雍容气质,只是她比锦贵妃更冷,总是令人望而生畏。
亦祥照例与安宁坐在左侧,亦非则坐在他们对面。大厅里竟是阵沉默。
微微笑,若是寻常人家姐弟相会,必然是番七嘴八舌话谈吧,可这是帝王家,公主与王子相会,想必是无利而不往,无事而不登三宝殿吧。原来这婆娑海最深地方,竟是这里。
阵杯盏声过后,只听亦容淡淡地道:「安宁,你来十五弟府上住着也有些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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