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亦仁吩咐人叫去,跟下盘又盘五子棋,他棋艺比之亦非那是差太远,十局里也就能赢两局而已。
打着哈欠百般无聊,刚想推棋子说不玩,亦仁举子微笑道:「你今儿就在这里陪下棋,昨个儿救你事,们两相不欠,如何?」
心里掂量倒也合算,于是就坐下勉强同他下局又局,亦仁忽然微笑道:「若是他在,必定高兴。」
还没来得及问他是谁,却听外面人声鼎沸,只听人大声道:「是突厥骑兵,突厥骑兵来,快跑啊!」
心中惊,手松,枚棋子掉落在棋盘上。
亦容淡淡地道:
「回皇上,刚才盘口镇受悍匪攻击,目标显然是安宁。见这些悍匪极其训练有素,绝非等闲之徒,只怕是突厥欲加兴师之罪,是以刚才连夜命贴身侍卫将安宁送往突厥境内。请皇上万勿见怪!」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有瞬里觉得亦仁嘴角僵,但是随即他又谈笑风生道:「皇妹处事,素来以大局为重,又怎会责怪于你?」
他放下茶碗,对亦容微笑道:「皇妹,你过去直叫十哥,现今也不用改吧。」
亦容又侧下身,道:「不敢,皇上,君臣之分,有如天地分野,亦容岂可造次?」
面无表情大师兄与黑压压骑兵,突然想起什,不由大声问:「你怎会在这里?」
亦仁眨下眼睛,微笑问:「那应该在哪里呢,小秋?」
心里大叫道:你不是应该在五百里以外关卡东屏县,那里百里开外就是亦非常驻军队营地。
尽可能放缓声音,道:「你不是要先去东屏县巡视?」
亦仁诧异笑道:「谁说要去东屏县?此次就是来盘口镇,只不过早到日而已。」
亦仁哎声,喜孜孜地道:「落子无悔,落子无悔!」只见他高高兴兴地赢局,然后淡淡地道:「来啊,把那刚刚喊快跑人砍祭旗!」转头又微笑看着发愣道:「你要不要去见证们南朝统四海开端?」
懵懵地跟着他上关楼,遥遥望
亦仁沉默下,笑道:「随皇妹喜欢吧,累,不知道皇妹可准备榻铺给?」
亦容微微笑,道:「那是自然!」
无意去欣赏人家兄妹叙旧,只是心中疑惑重重。
即使亦仁原本就是要来盘口镇,怎会有道假圣旨说他要去东屏县逗留,以至于亦非竟然会星夜启程前去伏击亦仁?
吃晚饭时候,听下人说师父嚎哭阵子,向他们打听有没有见到他小徒弟陈清秋,然后就追马贼去。有气无力地扶着碗扒两口饭,然后就躺在床铺上翻来覆去。
目瞪口呆,看着亦仁带着不足二万骑兵,气定神闲地进盘口镇。
亦容见亦仁,那是远比要从容多,礼数周全。
猜亦容应是完全知道亦非计画,可见皇孙们胸中城府,委实可以藏得下丘壑啊。
亦仁对这位皇妹似乎也是礼数有加,道:「皇妹路北巡,辛苦。特地早日来,就是怕与皇妹、安宁错过。」
亦容微笑着侧身行礼,亦仁又笑问:「安宁那个小妮子呢,听说她溜到她十五哥这里,正要拿问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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