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住进来没几天,皇上有天就突然哎呀声,苦笑道:『送小秋亩地,只怕要断自己条胳赙』。」
微笑道:「他原本是没想着亦非会舍弃切?」
师兄微笑道:「你不要忘,过去亦非在你与家族之间,选择放弃你。」
他缓缓地道:「皇上曾经跟说过,他设想过很多次,如果他是亦非,陆展亭是你,他能不能舍弃你,每次答案都是否。所以他说先皇是对,只有亦非才有可能成为名合格皇族法司。」
回过头去看师兄,在今日皎洁月光下,他眸子显得出乎寻常亮,这使他原本平凡五官变得生动起来。
心口砰跳着回到客栈,打开瓶子,将里面腥气冲突血口喝个干净,闭目端坐半天,也没见有什股热气由丹田而升。
慌忙拿起瓶子对着亮光看,见里面有些血已经干涸,连忙拿来温水将之化开吞服下去,再闭目半天,依然没什反应。
不由大怒,心想算,本侯爷置生死于度外,解药来也轻描淡写笑,没当回事。
这解药令狂喜过后有点失落,可是自从服用怪夔血之后,虽然不知冰心诀走火入魔有没有好,但寒气发作日少似日,如果不是满头依然银发,几乎已经忘死亡离很近。
再有日晚上,大师兄出现在风雨客栈。
师父,如今找着,人也似安静许多,脑子也清爽不少。
他们住阵子,临走时候师父走出好远,突然哎呀声拍下大腿,拎着虎子又回来。
「小秋,看这冰心诀啊,大家都不要再练,这武功练大家都会中毒,虽然没什大事,不过那条腿蛤蟆难捉点!」
脑袋嗡声,立马跳起来,揪住师父道:「你说二师兄中毒就是练冰心诀走火入魔?你说东海怪夔是可以用来治冰心诀寒气?是不是?」
师父抓抓他乱糟糟头发,摊手道:「大概是吧。反正小君是这说,你知道师父当年给那些画里面好像有提到过!」
「你知道为什锦贵妃与宫藤感情会失败……你知道亦仁与陆展亭为什会失败,你知道亦祥亦容为什会失败?」
师兄眉头微
微笑道:「稀客啊,难得,难得你能舍下你那主子。」
师兄笑道:「难道不能找师弟聊聊?」
伸个懒腰,笑道:「好啊,难得师兄兴致,小师弟焉能不陪?」
俩坐在客栈屋顶上,那天夜色很好,星光如斗月如盘,师兄叹气道:「你可把皇上将着。」
扯下嘴角,道:「哦,是?」
他说完掏啊掏,从怀里掏出只脏兮兮青花瓷瓶。
「诺,这是前年小君让给你……不对,是大前年,也不对,好像是大大前年……」他仰着头喃喃地道:「到底是几年以前……」
最后师父肯定地说:「总之是很久以前,小君说他把冰心诀教给你,你迟早会走火入魔,就托将这瓶东西带给你!」
眼前黑,死里逃生这多次,原来救命药直就在这个老杂毛身上。
老杂毛将瓶子交给,开心地道:「每次见你就觉得忘件事,忘事,原来是这件,终于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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