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重大。加拿大魁北克省也已经通过类似法案,其他国家可能很快也将跟进。
许多企业同样已认识到动物也有情感,但这常常反而让动物落入不愉快实验室实验。例如,制药公司经常使用大鼠来测试抗抑郁药物,在种常见实验计划中,需要取100只大鼠(以求统计可信度),分别放进装满水玻璃管内。这些大鼠会次又次努力想爬出玻璃管,但都无法成功。经过15分钟之后,大多数都会放弃努力,只是漂在管子里,对周围情况漠然置之。
接着,另外取100只大鼠,同样丢进玻璃管,但这次会在14分钟后、当它们快要绝望之时,把它们捞出来,擦干、给食物、让它们休息下,然后再重新丢回管子里。第二次,大多数大鼠都能撑上20分钟之后才放弃。为什这次多6分钟?因为过去曾有成功记忆,触动大脑释放某些生化物质,让大鼠觉得又有希望,而延迟绝望时间。只要们能找出这种生化物质,就可能找到人类抗抑郁药物。只不过,大鼠脑中随时都有许许多多种化学物质,怎样才能知道究竟是哪种有抗抑郁作用?
为这个目,还需要更多组没接受过这项实验大鼠,在找出认为可能是抗抑郁成分化学物质之后,每组注入不同化学物质,然后把它们丢进水里。譬如注射化学物质A组别仍然只撑15分钟,就可以把物质A从可能清单上画掉。如果注射化学物质B组别撑20分钟,这下就可以告诉首席执行官和股东,你们可能中大奖。
持怀疑态度人可能已经跳出来,认为这段叙述把大鼠讲得太人性化,实在是想得太多。他们认为,大鼠既不会感觉到希望,也不会感觉到绝望,虽然有时候它们动作很快,有时候在原地不动,但它们并不会有任何感觉,而只是受无意识算法驱使而已。但如果真是这样,这个实验又有何意义?治疗精神疾病药物就是为诱发改变,而且不只是改变人类行为,更要改变人类感觉。客户找到心理医生,说:“医生,想想办法让别这抑郁吧。”他们不是让医生用机械刺激使他们就算心情低落仍然动作灵敏,而是要感觉很开心。如果制药厂觉得用大鼠做实验有助于开发这样神奇药丸,只有种可能,就是他们认定大鼠行为也带有人类情感。事实上,这正是各家精神医学实验室认同前提。10
图16左图:大鼠抱着希望,挣扎着要逃离玻璃管右图:大鼠已经放弃希望,漠然地漂在玻璃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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