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神、缪斯、精灵、食尸鬼，但现在就是
片空无
空间。对于内心世界，原本印象只是包含各种原始激情块空地，但现在忽然变得如此具有深度、广度且难以度量。对于天使和魔鬼概念，已经从漫游在森林和沙漠中实体，转换为人类心灵中内部力量。天堂和地狱也不再是云层之上和火山之下实际地点，而是人类内在精神状态。只要你心中燃起愤怒和仇恨火焰，就是经历地狱苦痛；只要你原谅敌人、忏悔错误、与穷人分享财富，就是享有天堂幸福。
尼采所谓“上帝已死”，指就是这个意思。至少在西方，上帝已经成
个抽象概念，有人接受，有人不接受，但几乎没有什
差别。在中世纪，如果没有上帝，就没有政治、道德和美学权威来源，无法判断正误、好坏、美丑。这还得？但相较之下，今天要说自己不信上帝却是再容易不过，因为这并不会让个人付出任何代价。就算
完全是个无神论者，仍然能够从内在体验得到非常丰富政治、道德和美学价值观。
如果相信上帝，是因为选择相信。如果内心叫要信上帝，就信。相信是因为自己感觉到上帝存在，心告诉，他就在那里。但如果不再感觉到上帝存在，如果心突然告诉世上没有上帝，也就不再相信。不管是哪种，权威本源都在于自己感觉。所以，就算有人说自己信上帝，其实他更信，是自己内心声音。
下面，以5张照片解释人文主义。
图29人文主义政治：选民能做出最好选择
图30人文主义经济：顾客永远是对
图31人文主义美学：看人觉得美，就是美（杜尚《喷泉》在苏格兰国家画廊现代艺术特展中展出）
图32人文主义伦理：感觉对，就做吧
图33人文主义教育：为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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