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亦仁用嘴替他释放时候,他觉得整个人从高端飘到低处,四肢软麻,心中渴求欲望却更加强烈。
亦仁将他整个人半抱起来,翻过去让他趴着,陆展亭感到他在润滑自己股间,过度强烈痛感使他身体忍不住收缩。
亦仁在背后抱着他,小声安慰着他,他手握着陆展亭分身,引领着他很快又次登上高潮。那种强烈快感,使得陆展亭根本无暇去顾及亦仁身后动作。
他头顶着床褥,迷糊地看着床侧面那面青铜雕花镜。陆展亭看着自己与亦仁连为体,亦仁从身后不停撞击着自己,他脸上是兴奋迷乱神情。陆展亭甚至都来不及羞耻,亦仁又将他翻过来,换个新姿势。
那个晚上,动荡床,摇晃床帷,隔壁是静静书架,窗外也很静,只有淡淡月光洒过,铺满窗棂,与小径上每颗鹅卵石。
那男人兴奋地道:「这副药是用于心悸病人,没想到会有如此功效,将它沉演十日,又用碳罐子色去味,再混于味浓桂花粥中,陆展亭绝对尝不出来。」
叶慧仪听放下棋子眼望远处,目光似乎透过这些重重墙,深深地却无声地叹息声。
「娘娘!」那男人忍不住地这:「如果娘娘还需要,还可以配出更能让他听话药出来。」
叶慧仪嘴唇阵颤抖,似乎忍又忍,终于道:「快给滚出去。」
陆展亭直觉得口干舌燥,苏子青似乎挑起所有他积压许多欲火,他无处释放,只憋得面红耳赤。他隐隐约约似乎见有人在床头,也不管三七二十,把拉住此人,两人滚于榻中。
月光似就这样幽幽地被小径引领着走向远处,更远处,条接换着条,因此跨过王府高高门槛,穿过小巷,在那桃花渡口,微晃水面上终于找回自己。
陆展亭从未尝试过如此狂欢与狂野晚,并且是与个男人,亦仁似乎让他明白那种颠峰般感觉,男人与男人之间做起来丝毫不会逊色,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几乎夜未眠,天快亮时候,亦仁抱着陆展亭起洗个澡,回到床上时候,被褥已经都被换过。陆展亭由始至终都将眼睛闭着,任由亦仁摆布。亦仁手脚轻柔地替他穿好内衣,然后搂着他睡下。
天刚亮,亦仁便更衣起床,陆展亭听他在床前边更衣,边低声对太监道:「今天不要吵他,让他多睡会儿,还有他身上亵衣怎这硬,重新选缎子做。」
隔会儿,亦仁洗漱完毕,又道:「你让厨房去
他似乎隐约听人说:「对不起,展亭,爱你法子,只会这种。」
陆展亭迷迷糊糊能看见是亦仁面孔,亦仁也是当今后皇朝中有名美男子,如今脸颊通红,原本白皙脸面染红晕,补得他那双乌黑眸子更加地幽黑。
他掀开陆展亭虚掩着衣衫,低头亲吻,沿着腹间路往下。
陆展亭脑子里乱哄哄地,什也想不起来,只想要急切地满足那种身体欲望,他双腿缠绕着亦仁躯体,磨蹭着他衣衫。
看着亦仁埋伏在他腿间,他隐约有种骇然,即使过去曾与自己宿缠绵青楼女子也会矜持于花魁身段,岂肯有嘴伺弄他,但那份讶异很快就淹没感官酥麻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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