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宗亲王听,冷笑道:「不敢,福禄王今非昔比,想怎做就怎做,旁人岂敢有非议。」
亦仁轻笑几声,在他面前长长作揖,道:「是小侄不是,小侄在这儿给皇叔你陪礼。」
八宗亲王原本对亦仁并无恶感,相反对这位皇
亦仁与沈海远没有走多远,就撞上大理寺卿李侗,亦仁微笑道:「李大人,正要找你呢!」
李侗连忙满面堆笑地给亦仁行个礼,道:「王爷,也正要给您报备呢!」他凑前为难道:「陆展亭刚刚招认罪,八宗亲王那里闹腾得厉害,有几位王爷也说既然抓着罪魁祸首,就不能再关着皇后与八宗亲王,您看?」
亦仁笑,道:「那们去瞧瞧?」
「好,好!」李侗大喜,跟着亦仁往慈宁宫而去。
慈宁宫外面站满铁甲军,李侗看着那些锃亮枪头,心里阵发栗,硬着头皮从那分开枪头里穿过。
不好,你是不是要跟大理寺卿澄清下?」亦仁坐在沈海远拿过来椅子上,缓缓地道。
陆展亭打个哈欠,衔根草,侧脸看着亦仁,淡淡地道:「这个玩笑固然不好,难道你要开玩笑说皇太后是你派人杀?」
亦仁微笑道:「倒觉得这个玩笑比你那个要好!比较像玩笑点。」
陆展亭抽出嘴里草根,转过头,看着他良久,道:「皇太后难道不是你杀吗?」
「何以见得她是杀,慈宁宫不是有八宗亲王镇守,三百个皇家侍卫包围保护着吗?」亦仁微微笑。
刚踏进慈宁宫,个杯状物迎面飞来,李侗连忙弯腰躲过,他闪过那个飞物,忽然想起后面站是亦仁,吓跳,想要站起身挡着也已经来不及。
亦仁只是轻描淡写地接过那个飞物,只见八宗亲王正在大殿里发脾气,他吼道:「你们简直没有王法,敢无缘无故关着本王!」
亦仁拿着那个飞来茶杯,笑着走进去,道:「皇叔,亦仁来看你!」
八宗亲王看到他,鼻孔里冷哼声,往紫檀木八仙椅上坐,闭目养起神来。
亦仁笑着将茶杯放在桌上道:「亦仁这次来是特地给皇叔陪罪来,事情已经初见眉目,让皇叔在此受委屈。」
「蒲生池中,其叶何离离固然是种遗憾,可要想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这见与不见,都在皇太后心里。」陆展亭字字地重复道。
亦仁轻笑下,道:「这不是句宽慰话,生离固然是种遗憾,可与已故人夜夜相见,不是心中念想所至?」
陆展亭看亦仁良久,见他始终神色如常,咬咬嘴唇,道:「蒲生池中,其叶何离离,是魏国皇后所作,这位皇后色衰爱弛,被曹丕匹白绫赐死。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说是唐明皇杨贵妃,这位贵妃也是被白绫赐死。」
「你早知皇太后喜读《乐府题解》,对这两首乐府曲词熟之又熟,就故意让王守仁诱导于她,你不但是杀她,而且你是当着皇后与八宗亲王,当着三百个皇家侍卫面杀她!」
亦仁微垂双眼,良久不语,片刻才抬,看着陆展亭温柔地道:「你想多,不过你放心,会将这件事处理好,不会有任何改变!」他说完也不等陆展亭发表意见,就起身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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