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展亭微微笑,道:「们在宫里玩这久躲猫猫,这深厚交情,只要你想出宫,又怎会不仗义救你!」
庄之蝶抽泣着,还想说什,但终于忍着什也没说。陆展亭轻轻抽鞭那匹马,看着它拉着马车消失在山道尽处。
陆展亭微笑着看几眼躺在地上人,拉过乌骓马,将亦仁与亦裕都丢在马背上,他拉着马缰绳离开,沈海远急道:「你要把王爷弄去哪里?」
亦裕突然捂住口鼻,回过头,见陆展亭神情轻松地就着路边火堆烧把草。
「各位内力真是不错。」陆展亭淡淡地道:「本以为第把药草足够,没想到还要蹲在这里烧这久,你们才有动静。」他冲着亦裕露齿笑,道:「高手就是高手,果然与众不同。」
他话音落,亦裕也终于熬不住「扑通」摔倒在地上。
陆展亭咬着根草,走到他们中间淡淡笑道:「跟各位隆重介绍下这种草,七步断肠草种,有个好听名字叫钩吻。各位不用害怕,这种草烟只能使各位肌肉麻痹,不会要各位命!」
他露齿笑道:「这种草可稀罕得很,刚从宫里弄来!」
人都似心有灵犀,会在瞬间加以补救。所以尽管亦仁剑术更高筹,但他与沈海远还是被围困在中间。
陆展亭看着在浓烟里亦仁翻飞衣袂,飘扬黑发,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身影,看着他逐渐湿透外衣,光洁额头上沁出汗水,轻轻地又有点苦涩微笑下。
亦仁剑荡开黝黑汉子剑,欺身向前,似乎没有看到他扬起掌,那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亦仁胸口,但亦仁剑也穿透他咽喉。剩下五人似乎在那刻都惊慌失措,这黝黑汉子无疑是他们领军人物。
亦仁与沈海远趁他们短暂不知所措,两剑齐飞,五人缓缓倒地。
亦裕看竟然微笑下,道:「果然不愧是皇朝第高手。」
他说完走到乌篷马车旁,掀开帘子见庄之蝶也伏在车内,她虽然不说话,但眼神看着陆展亭有丝羞惭。
陆展亭温和地道:「庄家妹妹,与你哥哥约在渡口,这辆马车会送你去那里。你中钩吻毒只要用羊血就可以解。」
庄之蝶终于忍不住,轻轻地抽泣起来,道:「展亭哥哥,对不起,骗你!」
陆展亭笑,道:「胡说,明明是骗你。你以为用龙凤麝香贴推迟月事假装怀孕。能骗得很久吗?怎你也把你家展亭哥哥当傻子吗?」
庄之蝶抽泣道:「展亭哥哥,那你为什还要冒险救?」
沈海远喘着气道:「如果是你,就笑不出来。」
亦裕冷冷地道:「都说十哥驯狗有方,看这条还是不懂规矩得很啊。」
沈海远冷哼声,回头见亦仁紧紧抿着嘴巴。
亦裕又淡淡地道:「你知道你主子为什不开口说话,因为他开口就会喷血。」他缓缓地将剑指着亦仁笑道:「没你主子功力高深,但是沈海远,赌你接不三百招。」
他们激战正酣,亦仁脸色越来越青,沈海远见他缓缓倒地,心中惊骇是无与伦比。可是就算他心中再惊讶,脸部却似乎无法做出任何相应表情,然后是手脚麻痹,几乎是紧跟着亦仁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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