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仁听汇报,微微笑。沈海远道:「主子,这亦裕好像长进不少!」
亦仁坐在马上,回看眼马车里拥着棉被呼呼大睡陆展亭,微笑道:「亦裕也算个聪明人,他最大毛病就是沉不住气,可他手下谢问柳是个极懂得审时度势人,刚好可以弥补他不足,假以时日倒确实是劲敌!」
「幸好庄家突然解散所有护卫军,承诺专心经商,绝不涉足政事,否则倒是棘手得很!」沈海远道。
亦仁又看眼熟
亦仁道:「说过,展亭与江山,展亭在前,江山在后,不会对你食言!」
陆展亭摸索着绳索问:「你能不能把绳子卷上点?」
亦仁嗯声,他努力缠绕着绳子,缩短与陆展亭距离,直到陆展亭可以握着他手,他温柔地问:「展亭,过去确实做好多错事,伤害你,你原谅好,们重新开始!」
陆展亭握着他手,缓缓地道:「其实就算你不跳下来,你伤害那部分,也已经早就忘……可是蛛儿……她是没有权力原谅你那部分!」
他看着那万丈深渊,微笑道:「其实刚才觉得这样真是再好也不过,在想,不用闭眼就看见蛛儿在责怪!」
那条断绳索在空中劈啪,有如条灵蛇似地扭动着,瞬间就要消失在三人眼前。
亦仁似乎都没来得及思考,他个跃起,手抓住那根断绳末端,但是他腾起身体不由自主地被陆展亭加速坠落拖下悬崖。
而就在他被拖落下悬崖那瞬里,有些迷茫亦裕似乎也惊醒,他伸出手抓住亦仁后背衣服,只听「哧啦」声,他仅仅拉下亦仁片衣服,亦仁与陆展亭就这样在他眼前跌落万丈深渊。
亦裕呆愣地抓着那片衣服,蹲在悬崖边上。
庄之蝶似乎也惊魂未定,她走到亦裕面前,看着悬崖底,良久才叹道:「你现在总该相信他们彼此是真心吧!」
亦仁半垂着眼帘,隔阵子,才嘴角微微弯,淡淡道:「可不,喜欢与你活在红尘里,不管哪种活法!」
他说着吹个口哨,不久空中出现只鹰身姿,它发现亦仁踪迹就欢快地在空中转两个圈,然后飞走。
不到盏茶工夫,崖上就有绳索垂下,沈海远沿着绳索爬下,他先将陆展亭缚在身上爬上崖去,亦仁则借着绳索几个踩踏翻身上崖。
亦仁上崖,就立即用海东青下令北边所有驻军备战,又着令从南部调重兵前往北边。
不出三天,亦裕就已经纠集重兵接近南国边境,但接触发现南边重兵把守,他也不恋战,立即就回撤。
亦裕抬头痴痴地道:「不是这样,这不是想要结果!」
他说着对着那片衣服放声号啕大哭,庄之蝶叹息着将他搂入怀里。
陆展亭在云里雾里下坠,亦仁手中宝剑沿着悬崖山壁快速地磨擦,剑与山石间火光不断闪现,当剑终于碰到泥层,亦仁咬牙将剑狠狠插进去,两人顷刻间身形顿住,亦仁长出口气。
陆展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两人在半山腰云层里挂着。亦仁只手握着剑柄,只手缠绕着连着陆展亭绳索。
陆展亭仰起头,平静地问:「你怎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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