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从很早以前就频繁用于古诗中,但在日常生活中却并没怎用。虽然经常抬头仰望天,却是用种与农民、渔夫完全不同方式。并没有将天当成个物件来看待。天与自己生活无关。因此,倾向于将天看作种抽象东西。蓝天蓝色浓淡,飘动白云,各种各样晚霞……天直都很美,但也直慢悠悠,令人着急。因为边想要同天融为体,边也清楚地明白这只是个无法实现梦想。
曾有段时间将蓝天看作个夺走自己切敌人。“在头顶之上有唯敌人/那就是干爽蓝天/它夺走切/追赶它/开枪射它/就算爱它它依然不断地掠夺/蓝天最后次掠夺破坏时候/就是死时候/如今它再也从这里夺不走什/此时第次不畏惧蓝天/不畏惧它沉默和无尽蓝。”(《比利小子》)这与其说是实际情感,不如说是种观念,没有将当时流行西部剧看成人与人之间戏剧,而是将其看作人与宇宙之间戏剧。认为,枪手们抗争并不是社会秩序,而是宇宙虚无;开拓者们所要构建家庭,是他们对抗虚无堡垒。想从宇宙无尽中看清人生坐标。当时并没有从美洲大陆原住民视角来看待。直到很久以后,才解到他们所持有与自然共生智慧,以及与宇宙和谐相处而非对抗智慧。
如今也和般人样地看着天,感觉天时间同所生活现实世界时间擦肩而过。但是头顶上有天这事实直让感到安心,这是事实,而也许这种安心在某个地方同死相结合。“虚”是喜欢词,也喜欢将“”读作“KU”。死之后也会回归大地吧,这同融入天是样感觉。也许虚无已经不再是敌人。
十八岁写道:“越过花儿/越过云朵/越过天/直在向上攀登。”在那里,“和上帝/窃窃私语”。而六十岁这样写道:“因为天不是仅由晚霞构成/因为在那之前不可能傻站着活下去/不管它多美丽。”愿意相信,在这两首诗之间,有这些年经历过岁月,而另方面,也不得不承认,诗好坏与作者成熟与否没有关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