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日之始早晨这个时间段,经常在作品中提及,而且早晨大概也是经常使用词语之。通过统计各种词语使用频率并进行比较,可以推断出诗人性格,这是种让人感兴趣方法,但没有耐性自己做这种工作,所以此处仅就自己所能想到来举几个例子。
“清早街道云量约为九分”(《灰色舞台》,九四九年),“早晨空气寒冷凛冽/不接受任何妥协”(《》,九四九年),“在等待个如弓般早晨/在阴沉傍晚在窗口祭坛在等待个如弓般早晨”(《如弓般早晨》,九五年),“晨光喜悦与睡醒痛苦”(《十四行诗7》,九五二年),“请把昨天早晨还给”(《十四行诗42》,九五三年),“白日里蓝天编织着谎言/当夜晚把真相呢喃之时们却已酣然入睡/第二天早上所有人都宣称自己做个梦”(《十四行诗45》,九五三年),“当们只是手牵着手相对默然无语之时/新天早上来临”(《日》,九五五年),“早上是说着早上好所有唇舌/早上是运送着瞌睡心所有脚丫”(《》,九五五年)。
从早期作品中摘出这些例子,继续这样做下去话,是否会发现潜藏在自己身体里什东西呢?对此,没有什信心。只是把那些时刻与早晨有关联想付诸文字而已,当形成文字之时,现实早晨对来说已经向着某处消失不见。以前曾写过篇名为《33个问题》文章,把它发给朋友们要求他们作答,其中第十七个问题是这样:“请描述你心目中理想早晨!”
对于这个问题回答,如果不考虑细节话大致可以分为两类:类是觉得早晨醒来是件愉快事,另类是觉得那是件痛苦事。平时工作需要花费大量精力人会感叹“早晨真不想起来啊”,而夜猫子则会说“早晨睁开眼就想着今天做点儿什好呢,这样想就高兴得不行”。作为提问者,也屡次对这些意料之外答案惊讶不已。
年轻时候不知道,现在不觉得早晨是愉快。想尽可能地赖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度过余生。但是,并没有将这种对现实中早晨单调情绪掺入诗歌中。“那些重复东西为何直让人耳目新呢?/不管是熹微晨光还是你迷人微笑。”(《晨光》,九九三年)情绪归情绪,也承认这种认识同时是感受。这些千篇律而又难以把握、暧昧而复杂情感与认识,如果不在诗句中出现话,诗魅力就要大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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