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从早上开始,雨会儿变成雨夹雪,会儿变成雪,心情也同天气样,今天天空终于放晴。穿上以前做黑色衣服,稍微有点儿紧,坐地铁到四谷站,又从御茶之水站换乘坐到东船桥站,出地铁站,在那里和几个朋友会合,如果不是这种特殊时刻,们越来越少有机会见面。们起从地铁站附近坐迷你巴士赶到殡仪馆。到时候,正门已经摆好辻征夫先生遗像。如今,们只能从照片里见到他。
是什时候认识辻先生呢?已经想不起来,但至今清楚地记得,九七三年负责编辑诗歌杂志《尤里卡》(Eureka)[10]临时增刊中刊登张照片《辻征夫天:这里多云》,当时是采访辻先生。当时他三十三岁,已经出版第二本诗集《今为吟游诗人》,而已经是他粉丝。那天从早上七点至晚上九点,《尤里卡》杂志对辻先生进行采访,用辻先生自己照相机记录他天实际生活状态(与生活大不相同)。比如说,报道中附有这样段文字。
“当那天没有必须做工作后,过五点就立刻回家。不喜欢没什要紧事还磨磨蹭蹭。同样地,也不喜欢在酒席上经常讨论上班族话题,也就是人事问题。喝酒话,最好还是‘两人对酌,如赏花开’,城市里没有花话,那们只需在自己心里栽培花就好。”
从开始,就不仅对辻先生写诗感兴趣,同时也对他生活方式感兴趣。他辞去思潮社编辑工作后去歌舞伎町后台干过段时间,后来去东京都z.府经营住房服务公司工作,他与般所谓诗人气质稍有不同,也许是从他身上可以感受到种正经生活人味道吧。说他是正经生活人,辻先生可能会生气。因为他说,他坚信在公司上班和写诗是不能两立。虽然几乎对辻先生个人生活无所知,但是通过读他诗,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就生活在这个并非想象现实世界。与成长于东京西边田野旁边文化住宅区不同,辻先生出生于本所,成长于浅草,虽说们都是东京人,但是们所承载文化却是不样。也许可以这样说,虽身为知识分子,但他拒绝归属于知识阶层,选择站在大众边。也许是这个缘故,辻先生从小时候开始,虽然保留浓厚少年特质,却比们这些人成熟多。
辻先生诗中,以及他功力不输于诗洗练散文中,都有种舒畅时间感,从这种时间感中产生高雅幽默,但是能够做到这些并不是因为他过着欢快生活。生于怀基基,经历过第次实弹射击后,他这样写道:“在每发子弹中都加入自己感情,射击几十发后,心里还是觉得没有发泄够,每次想到在那个小岛上日子,这些感情就禁不住地往外涌。在这些感情作用下,决定要出版新诗集。”收录这篇文章《与萌芽而出嫩叶对峙》书成辻先生最后本诗集。与书同名那首诗最后节让心蠢蠢欲动。“这里有位浑身是血抒情诗人/他爽朗地歌唱道/每个人都浑身是血。”写这首诗时候他从自行车上摔下来,就如文字所说,浑身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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