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岁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
很惊喜。”
开玩笑，这种时候怎
能不惊喜呢。
他脸上维持着微笑。
席悬生转头示意薄岁上车:“走吧。”
晚上六点席先生约他出去。
“席先生？”
他刚发
句语音之后，下面就有回答。
“在下面。”
薄岁走到落地窗前
看，果然看见席先生
车子。男人站在车边，似乎是知道他在看这边，微微抬起头来。
旧日神明都是应司职而生，然而席悬生却不是。
他是某位神明与人类所生混血，因此他开始就没有神职。然而席悬生却是旧日所有神明中实力最深不可测。
即使是在当时，也没有神明知道他真正力量。
最能体现这点是——当大地开始改变时，所有神明都出现衰退，神位溃散。
而席悬生却没有。
这说……还歪打正着？
薄岁松口气。
对于旧日神明不稳定也算是有个认知。
那席悬生呢？
他也是应信仰而生吗？
薄岁想象过席先生会带他去那儿，甚至脑海里都脑补过屠宰场，没想到居然是游乐场。
去那里做什？
似乎是看出他疑惑，席悬生并没有立刻说。
而是在薄岁坐进来之后，才道:“那里有些好玩东西。”
司机在前面，今天不是席悬生开车，他也没有坐到副驾驶位置上，而是坐到薄岁旁边。
单独神，而是像是某个职位所属者样，太过于依赖信仰。
比如雨神。
他能力来源就是人对于雨水渴望，但这种渴望太过于单薄，很容易被切断。
和薄岁本身鲛人能力不样，雨神在信仰消失之后，竟然完全会变成普通人溃散。
这些人生来能力好像是职位赋予，这种信仰而生神明隐患十分大。
薄岁:……
“去哪儿啊？”
席悬生:“游乐场。”
薄岁:“啊？”
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
薄岁顿下，这时候连忙回去把资料藏好。给旧手机上个锁之后，才带着新手机下来。
“怎这时候过来？”薄岁有些诧异。
席悬生看向他。
“只是想给阿岁个惊喜而已。”
“不过现在看来好像并没有惊喜到。”他声音缓慢。
他难道早就知道？
薄岁有些疑惑。
他耐着性子看下去，记录上写着——诸神末日之后，众神消失，唯没有损伤邪神自己却摘下神格，放弃神位。
所以他现在存在到底是什？
后面还有些资料，但是薄岁还没有看完，这时候就接到电话。
薄岁翻到最后，终于看到席先生。
代表席先生页面没有任何图片，片空白。
而后面资料却切实存在着。
然而薄岁看完之后，却愣住。
席先生不是天生神明？
在两人靠近瞬间，薄岁呼吸都停止瞬。
席悬生却只收回目光来。
“走吧
薄岁下意识审视遍自己。
他是吃愿珠而形成神格，愿珠本身不是他能力，只是在他体内形成内丹。而他打邪祟获得愿力并不是用来作用于某个职位。
而是改造他自身。
这些都直接作用于自己。
他不是靠着别人信仰生长，而是靠着本身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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