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头,不由叹口气,心想当时自己剑要贵都命,也许还是件积德之事。
还有件事是谢问柳万万想不到,那就是在后来十天混战中,老疯子带着博野他们几乎打败大多数营地。博野找不到谢问柳,老疯子不服任何人,番较量,他以武力取胜,夺得营地控制权。然后反谢问柳居中策略,连偷袭几个营地。等其他营地反应过来发现葛尔朗家开始疯狂攻击时,他已经指挥牙将夺好几个阵地。好在老疯子始终认为自己在同谢问柳玩游戏,打归打,倒是没怎伤人,在他看来棋子若是弄坏,那下次可就没得玩。胜利让崇尚武力北国人兴奋,老疯子在营地威望与日俱增。博野无奈只能由着老疯子疯狂地攻击,他则将谢问柳分析与他们发现告诉那些降将,以期望出去之后能得到这些家族帮助,事实证明博野做法起到作用。那些被击败家族出去之后,即使没有公开倒呼儿金,也都保持沈默。
老疯子俨然是名经验丰富,善于出奇制胜大将,再加上贵都对于亦裕逃脱惊慌失措,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放在追查亦裕下落上,自己又是身受重伤,已无余力管其他事,以致于才让老疯子所向无敌。可是老疯子所带来震惊远远小于呼儿金家阴谋。因此他还是疯疯颠颠地待在葛尔朗家,见到谢问柳回来,他立刻欢呼声,拖着破鞋冲过来将谢问柳把抱起转着圈子。
博野与曾经共患难家将也纷纷跑来探视,谢问柳被他们热情感染,想到数次死里逃生,忍不住热泪盈眶。谢问柳回来后才发现,不但是这些随自己应考家将对自己尊敬不已,上至葛尔朗下至普通奴仆也是对自己毕恭毕敬。解番才知道,葛尔朗娶霍金正是呼儿金亲生女儿,按理葛尔朗家是呼儿金九族以内,但东君已经颁旨免去葛尔朗家灭族之罪,除着令霍金从即日起出城伺奉真神,其他人律豁免。葛尔朗还因为教子有方,而官升级,任御都府,北国御都府是种掌握所有言官要职,同时兼又有广纳贤士,直谏天听权力。这在北国,几乎是文官所能达到极限,是个看似没有实务,却是权力极大职位。惹得贵族羡慕无比,纷纷议论葛尔朗家看来要取代呼儿金家,成为北国第贵族。
自然谢问柳成所有贵族巴结第对象,每天宴请函件多如雪花,有时候去西家就去不东家,谢问柳心中烦,索性对外称病不出。他其实也确实有心病,他到现在才想明白件事,他没有要亦裕赏赐官职,不见得就能置身是非之外,但多半是再也见不着亦裕。每次午夜梦回,他都能梦见亦裕穿着那身紫红色箭装坐在龙椅上,乌黑头发垂在他颈间,修长食指描着茶碗边沿,轻描淡写地问他,要金子,珠宝还是当官?每次谢问柳都会在睡梦中冲口而道当官,要当官,要留在你身边。
可是醒来,依然是葛尔朗家房间,外面竹影婆娑,似在摇晃着皎洁月色,掉落地白露。谢问柳每每郁闷地长叹声,翻个身继续昏昏沉沉大睡。
隔几天,呼科庆来找过他几次,谢问柳见他吞吞吐吐,说半天才知道他看上土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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