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之蝶穿着银丝素裙走进来,诧异地道:“这不是谢大人吗?这是犯何事?”
她走进上书房,柔
“什?”亦裕气急。
“君上让统管兰都城内军士,才能让他们回来。”谢问柳脑袋嗡嗡,自己也不晓得说什好,他这话出口,跪在另边葛儿察都替他冒身冷汗。
亦裕气急反笑,道:“你是在说识人不明,用错你?”
“不,不,不!”谢问柳慌忙摇手,道:“意思是,天山山谷四千士兵已经搜快十天,每寸都踏遍,那陆展亭已经绝没可能躲在哪里。如果再继续搜下去,纯属浪费兵力,所以才当机立断做出正确判断,将兵撤回。”
上书房阵冷清,隔会儿才听到亦裕冷冷地问:“谢问柳,你是在夸自己英明果断,是不是?”
,才道:“奴才不知!”
庄之蝶微微笑,道:“是啊,人有时候自己做事,回首起来都想不明白,何况让别人看……在那个女孩子眼里,那个男孩子就像个总是会误入荆棘动物,看着他受伤,又人舔伤口。于是她就想去拨开荆棘,不要给男孩子受伤机会。可是她却发现,最后自己也是伤痕累累。而那个男孩子想要却是那份惊才绝艳、绝顶聪明。可那个女孩子是如此平凡,如此卑微……她后来觉得自己越来越累,她不怕去拨荆棘,不怕被刺伤,却怕他匆匆而去,留下没有点怜惜背影。”
她看呆若木鸡谢问柳,微笑道:“也许那个女孩子很早时候就应要知道,爱上个荆棘里男子,她是否能承受不断伤口。”
她见谢问柳半天没吭声,便笑道:“谢大人莫非今天不用当值?”
谢问柳慌乱跪安,扶正自己帽子匆匆离开皇后寝宫,他背后是庄之蝶深深吸气,又长长叹气。
“臣、臣果断英明,就是君上英明……”谢问柳越说声音越小。
“好,既然是个英明君上,自然判决也是英明。”亦裕喊道:“来人哪,将谢问柳拖下去,打四十棍!”
谢问柳听,腿软,他虽然出身寒苦人家,可是父母四十余才有他,宝贝异常,从未挨过根手指头,如今四十棍打下去,只怕半年起不床。他吓得连求饶都不会,倒是葛儿察硬着头皮替他求几句。
谁知亦裕反而怒道:“给打,就在外面院子里打!”
谢问柳被按在上书房门外院子里,太监很快就拿来两根红漆杖木,将谢问柳摁在长凳上。谢问柳拉长脖子拼命扭头看,只盼庄之蝶立刻现身,可却始终未见她身影。太监小声说句得罪就拿起杖棍轮番狠狠击在谢问柳臀部上,只二棍下去就打得谢问柳佛升天,二佛出世,十棍下来谢问柳连哼哼力气都没,才听见声皇后娘娘到。
谢问柳还没到亦裕书房,就看到有两个侍卫奔来,道:“谢大人,君上震怒!他、他让们立刻押你去见他!”
他虽然知道亦裕必定气急,但没想到他是如此盛怒,亦裕原本清澈眸子变得血红,咬牙切齿地道:“谢问柳,是你让侍卫们全数收队?”
谢问柳咽下唾沫,小声道:“是!”
“是谁给你权力?”
“当然是君、君上……”他答得更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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