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几棵树后,二三头公鹿正在探头探脑四下张望着。赤朱勒马绳道:“看!”他张弓搭箭马当先追过去,众人也不甘示弱纷纷跟下去。
那几只鹿很快惊觉,转身飞奔,众人心急它们逃脱慌忙纷纷急射,谁知那些鹿拐个弯钻进路边枯草堆里去,那几支箭却笔直向前,正对着个在草堆中摇晃着人,谢问柳见那人身形狭小,显然是个孩子,不由脱口道:“不好!”
赤朱脸也是骇白,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另个灰衣人影跃起将那孩子压倒护在身底下,几支箭支擦过他头顶钉在树干上,赤朱那支箭却插入他左肩。
谢问柳连忙带人拍马赶上前,焦急地问:“你们没事?”
“你说呢?”那灰衣人抬起头,似乎觉得这话问得很好笑。那似乎是位老者,满面白须,可又似乎眉目神情颇为年青,淡色嘴唇弯起那份微笑感觉不知道为什让谢问柳心中动。
春去秋来,白露已过,北国冬日来得早,茫茫大地已经是片肃杀,静静候着第场雪到来。腊梅盛开,风动暗香满,霁色暖光照射院中,位少年郎正在仔细读书。
有位紫红脸色青年推门而入,把抽掉少年郎手中书,笑道:“谢大人,不喜欢又何必要硬撑,走,们打猎去。”
那少年郎正是谢问柳,他圆脸渐褪,已经露出成年男子轮廓,模样也似比过去俊俏不少。他每日里不但读书,还跟着老疯子习武,不但武艺大进,身板也强壮不少。这年将养,眉目间已经颇有气势,任谁见他都会以为确实是贵族子弟,绝想不到他曾经是个磨豆腐小子谢问柳叹气道:“说起这些诗书果然是好,可多是伤情悲月,远远不及三国精彩。赤朱,你说为什偏有人爱诗书,却不爱三国呢。”
“这些人哪里懂得征战沙场乐趣,走吧,听说兰都城外有处山谷里头来群野鹿,们去猎它几头,今天晚上就烤鹿腿子,喝鹿血酒,再招他几个波斯女郎跳舞。”
“可是听说宋家请来位博学先生,今日便到,已约他吃晚饭呢。”谢问柳说着颇为踌躇。
“你好大胆子,们长侍郎问你什你就答什!”谢问柳身后侍卫喝道。
“中箭!”灰衣老者爬起来,他动就抽动伤处,不由疼得
“什先生,改天不行嘛!”赤朱不以为然地道。
“你不懂,这位先生特别得很,他居然说圣人之言,未必不狗屁,还说三国皆学问,如此真知灼见,必定是位有学之士,怎能不早点去拜会!”
赤朱无奈地又道:“不是晚上事吗,还有老大会儿功夫呢,们先去打猎,大不这烤鹿会改成明天不就成嘛。”
谢问柳好久没有松动筋骨,被赤朱这挑唆,立即心痒痒,令人牵来归雪,飞身上马跟着赤朱带着几个人出城。归雪这匹老马在谢问柳细心照顾之下恢复得很好,如今出城路急驰,竟然宝刀未老,王气犹在,赤朱他们马始终落于其后,不敢超越。
众人骑马进山谷,却发现这里似乎下过那场小雪,鹿踪迹被掩没不少。众人找寻圈,也未见鹿群,不由都有点扫兴,忽然听人低声道:“快看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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