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让你查,你去查吗?”
“眼眨不眨地盯着,果然如大人所料,刚完事就急着找你!不过大人,你就任由他通消息吗?”
“太好,天助也,就是在等他通这个消
水般冲刷过去,即便带走所有存在痕迹,但现在亦裕目光却还是会铭刻在谢问柳脑海中,永世不忘。
“你等下!”谢问柳匆匆跑出去,不会儿又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手里提着两壶酒,道:“私藏两壶酒,知道君上今晚就拔营,但好在酒不多,喝两杯也不会误事。”
亦裕低头看眼,笑道:“好!”
谢问柳给亦裕倒杯酒,亦裕端起酒杯,微笑下,口乾净,看着那空酒杯道:“问柳,要是这次突袭失败……你就降亦仁,他绝对不会为难你。”
谢问柳微笑着不答,又给亦裕倒杯酒,亦裕又口乾净,白皙脸上显出片绯红,喝酒喝得太猛,他轻咳两声,才道:“自小这位十哥就样样比强,总是在想他为什不理,甚至看也不看眼,是不是因为什都不如他呢?抢他心上人,逗他来抢皇位……可是他果然厉害,不但抢回自己爱人,连皇位他也成功地抢到手……果真没用,难怪他从不愿多看眼。”
谢问柳默默地倒杯酒,亦裕端起酒杯,看着那波光幽幽酒面,道:“就连展亭,他也不愿真心实意地留在身边,那怕是刻,即便十哥伤害他再深,在他心里,还是只有十哥。”他红着眼睛将酒乾而尽,低声哑然地道:“他们个是权倾天下明君,个是名震朝野才子,所以他们才配倾心相爱,而……只要有他们在,就直,直都是个失败者,所以理所应当被人忽略、遗弃。”
他捂着自己脑袋,谢问柳突然把抱住他,将他头抱在自己怀里,亦裕在他怀里大声地喘息着。隔好会儿,亦裕呼吸才平复起来,谢问柳微低下头,见他似乎已经睡着。他微笑下,将亦裕扶着躺下来,他坐在他身边,握着他手,道:“对不起,这是万相馆醉花香,又称杯倒,都是给些三贞九烈相公服用……”他说着自嘲地笑下,又道:“你说行军打仗带着这玩意做什呢……”他痴痴地看着亦裕光洁如玉脸上微泛红晕,挺秀五官,伸手轻轻抚摸下,道:“你说……胆小怕死,怎就色胆包天呢?”他轻轻低下头,吻下亦裕唇,然后毅然站起身,深吸两口气,转身取下亦裕佩剑挂在自己身上,取出无名放在亦裕身旁,笑道:“真正杀人利器是人智慧,王者决战于千里之外,这把没有开刃剑才适合你带。”
谢问柳看又看亦裕,才狠起心往前走,没走几步,他突然想起什,从衣服里扯出那块翠绿玉佩,看几眼将它摘下来,放在亦裕手心里,道:“这块玉佩不能给你带着,以后你要自己带,别怕沉……”
他狠狠地吸两口气,站直身喝道:“真走!”便头也不回地出帐营。
博野已经在帐外不远处候着,见他出来道:“大人,赤朱大人刚才说你要摆空城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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