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床,正上方用阴毛悬挂着架巨大钢琴,为能闭会儿眼,都愿意接受。
突然想到,就是那张床,旁边还摆着台没用超声机。检查下JS是否还能正常行走,然后就带她上楼——假如检查后切正常,她就能回家,而甚至不会因为给国家医疗服务体系省400英镑而在他们面前邀功请赏。
回想起来,本该提前告诉急诊科姐妹们把她们病人带走。当时觉得可能会有人搬出某项条例来阻止,其实她们都忙得四脚朝天,压根儿没时间管。也该找个护工推轮椅带她上楼。不过和急诊科医生犯错误相比,这些错误简直不值提。当时那个医生告诉病人“孕检呈阴性”,也许他真正想表达意思是“根本没给她做孕检”。
等们登上令人绝望楼梯,来到楼上临时卧室并看到那台随时待命超声机时,JS看起来已经很憔悴,还气喘吁吁。腹部超声检查表明她已经异位妊娠破裂,肚子里全都是血。此时此刻她应该待在堆救命仪器旁边,可她却和跑到医院僻静无人角落,像两个偷偷溜出学校找地方亲热小青年样。
像热锅上蚂蚁样打半个小时求助电话后,她终于被送进手术室。输几袋血后,JS状况好多,但医生不得不切除她根输卵管,不过并不会影响她今后正常生活。已经不知道该对整件事作何评价。
2009年4月26日,星期日
被急诊叫去查看位病人。根据病例,她今年35岁,在家按摩店上班,不过很显然她工作内容并不涉及太多按摩——至少不是用手按摩。她告诉医生说自己*d里有异物。因为病房里事情很多,也没再多问,让她把腿抬高,打开手术灯,插入扩阴器,看到异物,抓住它,然后取出来。令人震惊是,那个东西气味太难闻,简直超越语言可以形容范畴——怎说呢,不仅仅是让觉得反胃,陪在旁女护士干脆直接被熏出去。就好像这家医院里所有鲜花都同时凋零。真不想问,可又必须搞清楚罪魁祸首。
简单来说,那东西是消防员山姆沐浴海绵海绵头。当然,完整版真相是这样:几个月前,她突然发现自己“每个月那几天”因为无法工作而严重影响收入,所以用斩首消防员山姆方式给自己做个临时经期阻隔器。天知道她是怎跟孩子们解释山姆脑袋不见这件事——或者他们压根儿没发现?发现也不敢问,怕自己会成为下个上断头台人?这个自制工具很有效地吸收上面排出经血,与此同时也有效吸收从下方射入液体。很可惜,山姆弹性阻隔器上没有线绳,没法儿拽出来更换或者清洗,不过经过三个月来自客户们重击,此刻它已经扁得像是德国炸肉排。
要说这个气味完全无法形容也不太准确——它就是三个月经血,混合*d分泌物,以及形形色色上百个男人恶臭精液气味。边开抗生素边嘱咐她,以后再也没必要随便斩首沐浴海绵,用口服避孕药传统方式同样可以中止例假。把那个东西装起来送去做微生物实验时故意没填上面标签——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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