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4月19日,星期
伯比奇小姐请两周事假,因为她狗死只,她要待在家里疗伤。休息时,同事们在茶水间里议论纷纷,这时候出来,勇敢地为她辩护——大家都很吃惊,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伯比奇小姐鄙视,从见到第秒起,她就确定是她最讨厌那类人,自那之后也坚定地捍卫着自己观点。有天晚上问她能不能早点儿下门诊,因为女朋友在等着吃纪念日晚餐(当时已经严重迟到,晚餐马上就要结束),她跟说不可以离开,因为“找新女朋友总比找新工作容易”;有次她跟说,假如想去产前糖尿病门诊工作,那最好有点儿自知之明,先减减肥(当时BMI值是24(7)),再去
信息,还没有塔罗牌可靠。
急诊室医生在片混乱中去寻找超声仪。问病人,最后次超声检查是什时候做,她说就在上周。在这家医院吗?对。在五层?没错。懂。挥挥手,让麻醉室、助产士和儿科医生都先撤下——这家医院超声检查室都在层,而且医院只有三层楼。
超声仪被推来,很幸运,让大部队撤下决定非常明智,她肚子里压根儿没有胎儿,只有圈圈肥满大肠,导致她从侧面看起来好像怀孕样。
“可是孩子呢?它去哪里?”她冲急诊室里聚成堆而且满脸困惑观众尖叫道。告诉她,会儿同事就会来给她解释到底发生什,与此同时告诉急诊室通知精神病科,赶快来人把她弄走。溜到楼下咖啡厅坐会儿,安静地回忆下刚刚经历。很生气,因为她鬼哭狼嚎,那多医生被调离产房,对其他病人来说是很危险。同时心里也很伤感:她肯定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样结局,对吧?这个人该是经历什样创伤,被怎样恶魔所困扰,才会做出这样举动?希望现在精神病科医生已经开始帮她脱离苦海。
哎,还以为自己能安静地喝完杯咖啡,这想法太幼稚。产房传来疾呼,于是急急忙忙跑回去。
“四号房!”呼哧带喘地跑进病房时,助产士冲大吼声。又是那个急诊室里女人,又在这儿开始新轮装腔作势。很显然,她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人,在精神病科医生到来前就逃出急诊,准备到其他地方碰碰运气。
她看到之后好像额外生气,立刻大步流星,离开产房。
2010年3月27日,星期六
晚上出来和几个医学院老友小聚,大家互相安慰,试图让彼此相信们过得都还不错,虽然事实恰恰相反。能这聚聚真挺不错,虽然们重约七次才全员聚齐。
吃完晚饭,们跑到医学院酒吧。可能是上次在这儿留下肌肉记忆吧,们开始玩儿起喝酒游戏。大家都还记得规则,只有“从来没……”,结果整场游戏变成小型疗愈会。原来,们中6个人为工作掉过眼泪,5个人在办公室里就哭,所有人都有过极度缺乏安全感经历,3个人因为工作原因分手,所有人都曾错过重要家庭聚会。不过除此之外,3个人跟护士约过炮,1个人在工作时候做过爱。所以也不算太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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