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去有心事。是说,你面前那杯白兰地已经被你晃半小时。再不留神,你晃出漩涡会在地板上钻出个洞来,们都得掉到地下室去。”
伯爵放下酒杯,大笑起来。
“想你是对。肯定有心事。”
“那好啊,”理查德边说边朝空旷酒吧里指指,“那你来对地方。自古以来,那些有教养好男人之所以会跑
“哦,这告诉您吧,对您国家十分着迷,喜欢你们那些好玩字母,还有各种夹肉小糕点。但你们国家对鸡尾酒理解却令人很不安……”
“怎说呢?”
上尉朝酒吧另外头位眉毛浓密党员模样人悄悄指指。那人正和位黑头发年轻女孩聊着什。他们手里各自端着杯非常醒目紫红色酒。
“是从奥德留斯那儿打听来,他们喝那种酒是用十种不同配料调出来。除伏特加、朗姆酒、白兰地和石榴汁糖浆,它还放玫瑰香精、少许苦酒和溶化棒棒糖。但鸡尾酒并不是简单混合物,它不应该是锅大杂烩,或者,像复活节大游行。鸡尾酒最高境界应该是清澈、优雅、纯粹,而且配料不能多于两种。”
“就两种?”
“理查德·范德维尔。”
“亚历山大·罗斯托夫。”
上尉友好地点点头,然后,往旁边看看,又突然回头。
“你不就是昨晚在博亚尔斯基餐厅为服务那位侍者吗?”
“对,是。”
,身体倾过去:“欢迎回来,上尉。”
“谢谢你,奥德留斯。”
“能为您效劳吗?”
“和以前样吧。”
奥德留斯转过身去备酒。上尉在吧台上轻轻地拍着双手,漫无目地往四周看看。见伯爵在注视他,他点点头,并回以友好微笑。
“对。但必须是两种互补配料。相互间开得起玩笑,能够容忍对方过失,交谈起来绝不会冲对方咆哮那样两种配料。就像杜松子酒和奎宁水,”他指着他杯中酒说,“或者波旁酒和水。还有威士忌和苏打水……”说完,他摇摇头,然后端起杯子喝口,“对不起,并不是想在你跟前卖弄。”
“没关系。”
上尉点点头表示感谢。过片刻,他又开口问道:“你介意再多说两句吗?是说就你个人。”
“当然不介意。”伯爵说。
上尉把酒杯顺着吧台推过来,同时,身体也挪到更近张凳子上。
上尉长长地松口气。
“感谢上帝。不然话,这杯酒可能就不能再喝。”
与此同时,奥德留斯把上尉酒放在吧台上。上尉端起酒喝口,然后叹口气,这回却心满意足。然后,他又将伯爵仔细打量片刻。
“您是俄罗斯人?”
“再地道不过。”
“你不是去侨民酒吧吗?”伯爵不禁问道。
“那帮朋友本来说陪去,却比还性急,结果把落下。”美国人答道。
伯爵同情地笑笑:“很是为您遗憾。”
“这倒不必。其实挺喜欢被留下来个人。因为它总能让从全新角度来观察原以为自己就要离开地方。另外,明天早就回国,这次得在国内待上段时间,也许这样更好。”
他向伯爵伸出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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