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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〇年 慢板、行板、快板(5 / 11)

“你说什?”

注意到你直在画素描,简直入神。只是想知道你是在画风景、肖像还是静物。”

“恐怕你说这些都不是,”年轻人很有礼貌地答道,“在画内景。”

“餐厅?”

“对。”

“你母亲从不轻易相信任何事。如果有哪种现象她没亲眼见过,那,它对她来说就只能算是个假设。所有物理和数学定律都在此列,无例外。有天,发现,她为验证伽利略和牛顿原理,从楼上包厢往下抛各种不同物体,她还拿着只跑步用秒表来记录物体落地所需要时间。”

“那真可能吗?”

“对你母亲来说,是。”

他们又静静地待会儿。然后,索菲亚转过身来,在伯爵脸颊上轻轻地吻下。

以后,过去那套方式全都废弃不用。g,m可不就是为这个吗。然而新方式又尚未健全。所以在俄罗斯各地,各种各样团体,包括工会、公民委员会、军需部等,都纷纷聚在这样宴会厅里开会,想要整理出头绪来。”

伯爵又朝阳台指指。

“你母亲九岁时,会偷偷爬到那些栏杆后面蹲着,看那些人在里头开会,看就是好几小时。她觉得那里面切都非常令人兴奋,搬椅子声音、慷慨激昂发言还有会议主持人敲槌子响声。如今回过头去看,她其实是对。毕竟,这个国家新进程就是这样在们眼前被规划出来。可当时,既得爬上爬下,还得弯着腰佝着背藏起来,感受就是脖子疼。”

“你也爬到那上面去过吗?”

“哦,她非得让也上去。”

可以看看吗?”

年轻人犹豫下,然后把他素描本递给伯爵。

伯爵刚把它接过来,便后悔自己刚才用素描这个字眼。因为用这个词来形容这位年轻艺术家技艺和技巧实在有失公正——广场餐厅简直被他画活。桌旁顾客以印象派明亮简短笔触勾勒,画面传达出人们聊天正热火朝天地进行着。餐桌之间往来穿梭服务员则被很巧妙地画得有些模糊。与画人物时暗示风格相

又过会儿,索菲亚离开去见朋友,伯爵则去广场餐厅打算用午餐和酒犒劳自己。当他还是而立之年时候,他每天都是这,可从那以后,他就很少这样。但鉴于今天上午意外发现,再喝回也无甚不妥。事实上,当用过餐盘子被撤去后,他很负责任地没再叫甜点,而是要第二杯酒。

他端着酒,把身体往后倾,打量起坐在隔壁桌年轻人。后者正埋头在素描本上画画。伯爵天前就在大厅里注意到他。当时他素描本是搁在膝盖上,身边还摆着小筒彩色铅笔。

伯爵把身体往右倾些。

“风景、肖像还是静物?”

年轻人带着丝惊讶抬头看看他。

伯爵和索菲亚都笑起来。

“你就这想吧,”过会儿,伯爵补充道,“和你玛丽娜阿姨就是这认识。因为每去次阳台,屁股后面裤子线缝就会裂开。”

索菲亚笑起来。伯爵紧接着晃晃手指。显然,他又想起事。

“后来,你母亲十三四岁时候,还来这里做过实验。”

“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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