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个柜子里整齐地放着整套酒店业务报告:收入、入住率、员工、维修支出、库存;对,还有偏差。其余柜子里装都是个人资料。除些已在酒店住多年各种顾客信息,柜子
他边用手枪对准“主教”,边走到柜子旁边。他伸手去扯左上方那只抽屉,却发现它锁上。
“钥匙在哪儿?”
“你无权打开这些文件柜。这里面放是私人档案。”
伯爵绕到办公桌后面,拉开抽屉。让他惊讶是,抽屉都是空。
“主教”这种人,会把私人档案柜钥匙藏在什地方呢?
荣,可今天这个场合他却非关注不可。
据“主教”手表显示(他很可能将表拨快五分钟,这样就能确保不会迟到),现在已快到凌晨点。这时候,也许会有客人刚从外面吃完夜宵回到酒店;酒吧里可能还有几个人在逗留;广场餐厅已经有人做起清洁,正在摆放桌椅;而大堂里应该有人正在除尘。等到凌晨两点半,酒店里每个角落都会安静下来。
“你随便坐,跟在自己家样啊。”伯爵说。为打发时间,他用口哨吹起莫扎特歌剧《女人心》。吹到第二乐章某段时,他才意识到“主教”正在旁冲他轻蔑地笑。
“你在想什?”伯爵问。
“主教”嘴朝左上角抽搐下。
那还用问,定是藏在他自己身上呗。
伯爵又从桌子后面绕过来,挺身站到“主教”面前。
“要你自己把钥匙给,”他说,“要到你身上来取。没有第三种选择。”
“主教”满脸愤慨地抬起目光,见伯爵已经将那支老式手枪高举在空中,像是立刻就要落下来对准他脸。“主教”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串钥匙,扔在桌上。
随着钥匙落在桌上发出声刺耳声响,伯爵发现“主教”整个变个人似。他那份与生俱来优越感突然不见,仿佛那些优越感直都是他那串钥匙带来。伯爵拿起钥匙圈,将钥匙逐把理遍,直到他找到那把最小。然后,他便把“主教”所有文件柜个个打开来。
“你们这号人,”他冷笑声,“总觉得你们所有行为都是对,仿佛连上帝也为你们优雅举止和风度着迷,所以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多虚荣啊。”
“主教”大笑声。
“好,你也拥有过属于你年代,”他继续说,“你也曾经有机会追逐你梦想,有机会说话办事不用考虑后果,可以不受惩罚。可属于你乐团已经停止演奏。如今,无论你说什,做什,甚至你想什,就算是在凌晨两三点,就算是躲在锁着门背后,也总是会,bao露出来。而旦,bao露,你就得承担后果。”
伯爵带着兴趣和惊讶听完“主教”这番话。他这号人?上帝直在保佑他事事如意?他有机会追逐他梦想?伯爵真搞不懂“主教”在说些什。迄今为止,他大半辈子都被软禁在大都会酒店中。他差点笑,也差点扔出几句俏皮话,讽刺讽刺眼前这个小人荒谬想象力。但他没有,他变得愈加清醒,因为他在想“主教”那句扬扬得意威胁:“总是会,bao露出来。”
他将视线移到那几个文件柜上。共是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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