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尔与巴拿马从同种类型国际漏洞中受益,
这种漏洞既巩固地缘也无视地缘。
是地点而非资源,曾推动某些地方成为世界经济中心。但它们位置并非仅是地理问题。技术体制与法律体制也会通过消除些从前被忽视区域偏远性,而使之成为重要国际市场。它们变得重要不是因为有强大可靠政权,毋宁说是因为它们领导者从国际法律漏洞(灰色地带)获利。
就说安道尔(Andorra),这个位于在法国与西班牙边界线上肆意伸展之比利牛斯山脉陡峭山顶弹丸之国,直到20世纪最后个阶段之前都直被世界经济边缘化。互联网改变局面。另方面,巴拿马(Panama)因其向心性而受到奖赏。尽管炎热潮湿气候更适于滋长携带病原体昆虫与毒蛇而非繁荣农业,也缺乏任何有价值矿产财富,但直到20世纪最后几十年,巴拿马地峡最重要都在于它所能供给有多小——也就是说它有多狭窄——以及它地理位置。
安道尔
个隐藏在世界屋脊并且看上去被历史潮流所忽略弹丸公国,是如何连现代化与民族国家化都没经历过,就从中世纪跳到后现代,从封建制跳到国际化呢?这个没有海港、没有机场也没有铁路,而仅通过覆盖稀疏窄小公路与外部世界连接中世纪香格里拉,如何成为国际贸易与商业中心之?
安道尔是个古国。人类八千年前就开始在这块百八十平方英里区域内生息。战争间接地给这块土地上巴斯克人(Basque)带来国家地位。在信奉伊斯兰教摩尔人(Moors)占领伊比利亚半岛(IberianPeninsula)过程中,这里是最后被征服地方之,也是他们最先撤走地方。在安道尔国歌中仍被崇敬查理曼大帝,将此地作为在伊斯兰世界与基督徒世界之间充当缓冲区众多边境州之而为之行涂油礼。它那些强悍又独立牧羊人与武士,与其说帮助通行,还不如说是封锁道路。结果就是,历史似乎与安道尔擦身而过。它成为边境州中唯幸存者。
晚至1900年,位来访者记录,“安道尔几乎不变地保持中世纪惯例与制度”。它5600位居民继续靠农业与放牧家畜维生。这位访问者评论称,“当地产业是最原始类型,只有日用家居恍如在中世纪”。由于缺乏资本、煤炭与交通,这个位于欧洲大陆中部与世隔绝公国,几乎过着种岛民生活。除条市政大道,其他交通“干线”是马道,骡子通过这些道路给安道尔带来少许进口物资。
安道尔缺少通常与主权国相联系大多数属性。它直到1954年都没有预算,除关税就没有日常税收,没有自己通货——法国法郎与西班牙比塞塔都是法定货币,直到最近因外力被欧元取代。外加这个前武士州没有真正意义上军队,所以1960年代马尔维娜·雷诺尔兹(MalvinaReynolds)首流行歌曲把安道尔作为反战宣言来运用。除五六名宣过誓战士,军队是由志愿民兵组成。这没有造成难题,因为安道尔有七百年没打过仗。法国与西班牙负责安道尔防御。它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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