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
不收回。事实如此凭什
收回。
王麦：哎呀你喝酒
待会儿还怎开车。
陈年：这点儿酒
会儿就散。
王麦：哦。
陈年：你以为要喝多少？
陈年：你们俩不老见吗？
王麦：没老见，就有天碰上吃次饭。
陈年：可真巧。就吃次？接着吃啊。
王麦：有意思吗？你天天回家和别人吃饭，现在倒冲来。
陈年：可不是说你不应该，你非常应该。替你高兴。
陈年：没那多讲究，偶尔喝点儿次酒也没什。你不也是吗？
王麦：什也是？你说话直接点儿。
陈年：你和那谁好吧？
王麦：哪谁？你不用诈。
陈年：宋。
陈年：比你想
难。
王麦：这下又白熬。
陈年：没后悔。
王麦：你别曲解意思，也没后悔。就觉得老这样，说好又回头，回回没进步。到什时候呢？太难。
陈年：又来。
陈年：别狡辩。两回事儿。
王麦：这段儿太难受，写不出来。
陈年：这段儿之前也没写。
王麦：之前不难受，日子太轻，
陈年：没梦见过别人？
王麦：你傻吗，这事儿过不去吗？
陈年：过得去才傻呢，这人有精神洁癖。
王麦：那跟你说，不像你，能爱两个人。不能。要是想跟他好，早就高高兴兴跟他好，这是大喜事，犯不着骗你。要是能离得开你，早就……
陈年：过来过来。
啊。
太狡猾，王麦心想，还想你呢。
多少天？陈年问。
二十八，今天第二十八。王麦说。
陈年：你怎样？
王麦：以为你今天不回。
陈年：不要说这种可怜兮兮话招难受，已经很难受。
王麦：天天梦见你。
陈年：天天？
王麦：嗯。
王麦：那你白高兴。没有这回事儿。和他没有，和谁都没有。你别那懒，坐起来喝。
陈年：就不明白这人这次你怎就非得跟他吃饭呢？和谁吃不行呢？
王麦：那就碰上聊几句就手吃顿饭有那严重吗？你没跟更次人吃过饭吗？
陈年：饭局没办法，但绝没单独吃过。算也没资格要求你，你做人标准和不样，这很正常。你没错儿。
王麦：你收回这句话吗？
王麦：没有。再说人怎次？
陈年：不次，你们俩正合适。
王麦：合适有什用，越合适越难。
陈年：那可不样，和他肯定就不难。你别洗杯，直接喝吧。
王麦：倒出来吧，嘴儿全是灰。你老逮着他说为什？谁传什风？
王麦：发生都发生，难道不能说吗？
陈年：发生都发生，还说它干吗呢？
王麦套上件衣服，下床翻小冰箱：找找酒。
陈年：有什酒？
王麦：就罐儿燕京，你能喝吗？
王麦揉着眼睛溜进陈年怀里躺下。
陈年：周老对你不满意你听出来吗？
王麦：听出来啊。
陈年：你太不珍惜自己，仗着有才华就不勤奋。
王麦：没不勤奋，就想慢慢儿，怕飘。
王麦：不知道，忙忘。
陈年：那挺好。
王麦：那你怎样？
陈年：熬呗。
王麦：应该不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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