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纷飞
小雪中，裕也驱车赶往自己责任区。他也想尽快提升销售业绩，品尝
下拿奖金滋味。柴田番话大大激励
他，他想早日跻身A级行列。只有工作能力强人才能体会到什
是“工作压力”，要提升销售业绩，就得先拉高客单价，说白就是把漏电保护器卖得更贵些。
这时，他看见住宅区尽头小山丘上有栋巨大民宅。宅邸四周围圈土墙，显得很古朴。厚重瓦片又黑又亮，看样子属于历史悠久名门望族。
“这家应该没戏吧……”裕也放慢车速自言自语。开到门前，他看见门口挂着块用石头雕成豪华名牌，上面写着“山本”二字。裕也咬牙跺脚，把车停。推销本来就是要碰运气。他也不知道宅子里住着什人，要是对方戒心很强，就只做个检查。如果家里只有个犯糊涂老人，那就能大捞笔。
裕也下车，按门铃。所谓“门铃”当然是带摄像头高档对讲机。抬头看，门口居然还装防盗摄像头。住在这种地方人到底是哪路富豪？裕也皱起眉头，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对讲机传出个中年妇女声音，貌似是保姆。裕也道明来意后，保姆很不礼貌地回句：“
去问问太太，你等会儿。”
“这里是们地盘，哪能眼睁睁看着巴西人抢们女人。”
“真是巴西人干？”
“肯定是，她不是梦城伤人案目击者吗？”
“哦？这倒是头回听说。”
“网上早就传开，说两拨人原本是因为争女人才打起来。”
点小事都会伤到你自尊心，让你眼红得不行。你会觉得自己输给别人，自己努力没有得到应有评价——唉，还是只知道玩时候轻松啊。”
最后，柴田感慨万千地说这番话。裕也附和道：
“也想感受感受你说这种心境。”
“你也赶紧追上来吧。别以为有是时间可以努力，说不定社长过两天就会换种生意做。到时候，所有人又要从零开始竞争。”
裕也觉得柴田话从侧面体现出社长领导风格。龟山原本是飞车党大哥。他当年就是靠着让手下竞争不断扩大领地。这并不是运筹帷幄结果，而是本能使然——龟山天生就会操控别人。
裕也在寒风中原地踏步，默默等候。风从侧吹来，院子里伸出树枝沙沙作响，抖个不停。雪花拍打着他脸颊。有“太太”在家，八成是没戏。裕也抬脚正要走——
“你要检查什？”喇叭里传出个尖尖声音，和保姆语气截然不同。这位应该就是
“哎哟，长得那清秀，搞半天原来是个妓女。”
“你还知道人家长啥样？”
“在网上看看照片。”
说到这儿，两人哈哈大笑。
找师弟倒通苦水之后，柴田心里貌似痛快多，整张脸也像刚洗过似清爽。
“话说，白蛇小弟们真开始收拾巴西人。”
柴田喝着咖啡，换话题。
“嗯，之前酒井还来找商量过，说商业高中学弟被基诺捅伤，让酒井帮着报仇，他不知道该怎办。说你也不是小孩子，别蹚这种浑水。”
“据说这件事和那个失踪女高中生也有关系。”
“啊，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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