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听三十多秒《致爱丽丝》,对方才重新把电话接起来。
“老实告诉你吧,们这儿也在为这个头疼呢……藤原先生早就退休,却完全没有退休样子,还以为自己是太上皇呢,什都要管,简直烦不胜烦……”委员压低嗓门抱怨着。
“还有这种事?”
“好比上星期吧,他跑到县联总部,在会客室待就是半天。说通往飞鸟山工业废料处理厂县道必须修,这活儿还得让他家里人承包——”
“他怎跑到政党事务所说这些?”
“咱们是条绳上蚂蚱。您要是没选上,们公司也铁定要破产。所以您有什要求尽管说,们定尽力。”
“这是当然,也没跟你们客气。”
“绝对不能出点纰漏。只要能让您当选,再小障碍们也会为您扫荡干净。”
“嗯,知道……”
见敬太说得如此诚恳,顺也只得老实地点头。
“啊,说起这个,那群大妈还在闹吗?”
“忙着在车站门口派发诽谤中伤传单呢,积极得不得。”
顺话音刚落,幸次眉毛就吊起来。“哪能由着她们胡闹!”“哎呀,你们千万别冲动。”
“可闹成这样,怎能不管呢?”
“会想办法。”
就在背地里开始疏通关系,只是自己还没有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那你们有没有听说和藤原家老三竞选有关消息?”
“那倒是没有。不过别选区也罢,要是他胆敢在三区放肆,们绝不会善罢甘休。跟您在同个选区竞选,那就是往老爷坟头上泼脏水啊。”
“就是。们拼上这条命也不会让他们得逞。”
“总而言之,能不能请您见见藤原,问问他到底是什意思?”
“他就这样,总以为公共事业要怎安排是自己说算。”
“那他家老三要竞选
薮田兄弟走,顺立刻拨通自民党县联总部电话,找到选举对策委员。这位算是山田家老相识,顺父亲在世时和他交情也不错。顺找他打听下,藤原儿子是不是真要参选。
“哦,你要问这个啊……这事你是从哪儿听来?”
听县联干部口气,他好像也为这件事烦恼。
“还能从哪儿听来,是藤原平助亲口跟说。”
“哦,是嘛。稍等,办公室说话不方便,去会议室接,别挂啊。”
敬太忙问:“先生,竞选事儿不会受影响吧?”“应该不会,只要藤原不整出什幺蛾子来。”
“您可不能说丧气话啊,先生。”
“也没说丧气话呀。”
“可您脸色很难看。”
见敬太如此担心,顺只得咧嘴笑笑。
“这……地都卖出去,他应该不会再提什要求吧。”
“那对方就是在主动挑衅们。”幸次露出凶狠表情,抱起胳膊。
“呃,二位先别急。会先打听打听,等把情况问清楚再说……”
“岂有此理,向田变成梦野市后,这生意是越来越难做。想当年,什事都是老爷摆平,什活都是碗水端平,大家分着做。可最近莫名其妙来好多外地秃鹫,成天光想着怎在别人地盘捞钱……”敬太把两腿伸,叹着气说道。
“时代不同,以前哪有人搞什市民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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