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天确太冲动……”
“你那哪儿是冲动啊,简直太冷血好不好!事情到这儿还没完呢。也不知道那个议员是怎跟殡仪公司说,办事时候还带个和尚过来。有人念经当然是好事,可念完之后居然要给报酬。这算怎回事?他们大概误以为是西田家亲戚,解释半天都搞不清楚。好在那个和尚人还不错,说既然是这个情况,就不收钱,权当做善事。和尚不给钱还行,可殡仪公司总得做生意吧。就让他们开张没写抬头收据。能把收据寄到你那儿去吗?火葬费加手续费,总共八万四。你上次不是说,可以用你们社会福利事务所什什费垫付?”
“好,那就寄过来吧。”
友则嘴上这说,心里却想,宇佐美肯定不会批。到时候他只能自己想办法。
“唉,老太太真是
“况且你也没有实质性损失。”
“呃,说起这个,昨天是连人带车栽进地里。”
“对方没撞到你,那就是你超速驾驶,不小心打错方向盘。”“这也太……遇到那种情况,是个人都会……”
“相原啊,教你招。下次再有人这追,你就趁加速之前先踩刹车。虽然这需要很大勇气,可对方要是真撞上来,那就能告他故意毁坏财物,外加故意伤害未遂。到时候警方能立刻抓人。”
友则无力地答句“哦”,转身就走。他大失所望不说,此刻心里还特别没底,只觉得胸口隐隐作痛。今天再次遇袭可能性非常高,而且没人能保证歹徒只在他下班路上下手。要是人家查出他住处,说不定会在半夜搞偷袭。
都黑,而且对方始终跟在后面。”
“那你连车型也不知道?”
“嗯……”
友则老实点头。稻叶愿意听他讲那多,他就松大口气。
“于是你想来想去,只有那个叫西田人最可疑,是吧?”
他边走边觉得后背阵阵发凉。本以为自己不是特别胆小人,谁知旦面对,bao力*威,也会吓破胆。
他没有回工位,而是进会议室。屋里没开空调,冷得很。他掏出手机,拨通民生委员水野房子电话。
“不好意思,这早就给你打电话……有件事想跟你打听下。前些天,西田肇先生母亲不是去世嘛,后来事情是怎处理?”
友则说得特别客气,连自己都觉得不自然。
“哎哟,相原先生,你最近每天都走得特别早,都没机会跟你说呢。老太太后事真是折腾死人!”水野房子怒气冲冲地说,“照着黄页,给好多殡仪公司打电话,问能不能只给火化,可愣是没人肯接这活。实在没办法,只能找关系请市议员帮忙,好容易说动其中家,这才把遗体火化。”
“嗯,是。”
“好,那找生活安全科师弟查查他前科吧。先查再说。”
说完,他又翻开报纸。那感觉就像客人眼睁睁地看着店主拉下卷帘门。友则原本还抱着丝天真希望,以为稻叶会派人去现场搜集线索,或是直接去西田家问个清楚。
友则表情可能透露心事。稻叶瞥他眼说:“对不住,警方不能只凭怀疑出动。”这话和宇佐美刚才说几乎样。
“嗯,估计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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